兄長的一番苦心言語聲聲入耳,正當厲山要開口說話,不知眼前為何飄起了花瓣,待漫天花瓣將眼前兄長的身影蓋過,那一身暴露衣裝宛如罌粟花般的妖艷女子豁然出現。恍惚間,妖艷女子飄身在厲山耳邊輕聲細語,厲山心神蒙蔽,只癡傻的點了點頭,如傀儡一般說道。
“知道了。”
厲坤見厲山點了點頭應道,以為是明白了自己的一番苦心,拍了拍厲山此時有些僵硬的肩膀笑道:“這里雖比不得宗門,但好在師兄給我們的修行資源尚可。待我們兄弟倆有一日成就金丹,天下之大,大可去得,便再也不用守在這黑漆漆的礦坑里整天面對這些卑賤東西了。”
……
要在地下礦場頂部的堅硬巖壁中硬鑿生挖出一個殿堂需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厲坤厲山兄弟二人不知道,也不愿去知道。礦場中開采出的不少美玉和精美礦石將這座石殿裝點的富麗堂皇,完全不像是一個不入流的宗門產業該有的作派。
石殿中妖獸皮革鋪就的高處,一簾白玉輕紗垂下,可見輕紗后一道男子身影隨意坐著,懷中摟抱著一名身段妖嬈的女子,一聲聲嬌媚笑聲回蕩在石殿中。
“聽說有不知死活的宗門弟子接了那些卑賤家伙們發出的任務,是嗎?”
石殿高處,柳元的聲音似帶笑意,但落在他們兄弟二人耳邊卻滿是寒冷至極。
厲坤一步向前抱拳肅聲道:“請師兄放心,為首鬧事的那幾人已經安排到最危險的那幾處礦道中,日夜有人堅守,不會再出意外。”
柳元伸手勾起身旁妖嬈女子的下巴,漫不經心,“那幾個卑賤弟子的死活不用與我多說,說說那接了任務的兩人。”
厲坤沉吟片刻道:“目前別的情況掌握不甚明了,只曉得接了這次任務的是一男一女兩人,都只是筑基境的修為,問題不大。”
“筑基境啊。”柳元聲音中的譏諷意味再明顯不過,不以為意的道:“既然同為筑基境,那這兩人便交于你們兄弟二人打發了吧。給他們弄點麻煩,吃點苦頭,自然就會灰溜溜滾回去了。”
“是。”厲坤厲山抱拳應道。
沒了其他要緊之事,柳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厲坤厲山二人心領神會,退出了石殿。
妖嬈女子隔著輕紗看著厲山的背影,悠的展顏一笑,飽滿嘴唇上驚心動魄的鮮紅泛著奇異的色彩,撫摸著男子健碩的肩膀膩聲道:“你這制衡屬下的手段當真好不留情,那可是追隨你一路到此的師弟啊。再這般下去,那厲山莫說元陽,就是全身精血也要被罌粟吸干了吧?”
柳元不語,忽的翻身站起,將女子身上有若與無的薄紗撕得粉碎,雪白軀體橫陳椅上,只管提槍金戈鐵馬,在泥濘中肆意鞭撻,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冷笑一聲道:“本座連你這夫人的妹妹都不惜送與他們當作玩物,還說本座無情?只不過真是可惜,他們此生都與金丹大道無緣了,這輩子都留在筑基境供我驅使,不也是一件美事嗎?”
柳元絲毫不將厲家兄弟二人已經注定的悲慘命運放在眼里,征伐良久,提胯站起,渾身酥軟如泥的妖嬈女子滑落椅下,臉上酡紅余韻未消。但她知曉他的陰冷脾性,赤身半跪在男子身前小心伺候著幫他穿戴周正。
他走到石殿外的窗臺旁,看向腳下如深淵一般漆黑的巨大礦坑深處,眼中閃過一絲難掩的炙熱,想起正在往此處趕來的那一男一女,嘴角頓時變得猙獰可怖。
“最好別來壞我的好事,如果冥頑不靈,就別怪我把你們永遠留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