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肆無忌憚的游走在黑衣盲女盡顯成熟風韻的婀娜身段,越過女子胸前巍峨玉峰,窺見溝壑間那道是個男人都明白其中意味的猩紅紋路,最終停留在那據說是萬人嘗盡的兩瓣朱唇上。
雖說那賞賜給手下玩弄糟蹋的侍女模樣身段也不差,但畢竟仍是個剛采摘不久的澀口青桃,哪比得上眼前這豐滿多汁的水蜜桃來得可口誘人?沒點斤兩在床上都承受不起他幾十號弟兄們的大斧鞭撻。
但他同樣知曉這盲女的過往和狠辣手段,饒是大家修為俱是筑基境后期,也覺得襠下有寒意上涌,哪還敢再有進一步動作。道上曾有流言傳出,說她和程家中一位供奉之間關系古怪,是真是假無從考究,更是讓他對此女頗為忌憚。
他向黑衣盲女開口道:“繡花姑,這次我們奉那兩位的要求,趁程家老祖帶人圍剿萬魔眾邪修的空檔對程家長女下手,彼此已經結下死仇,再無回旋余地。按照之前說好的,那株赤炎草歸你,貨物女人全歸我們。”
繡花姑停下手中織了大半的牡丹,“赤炎草呢?”
賈仁扭頭朝幾個馬匪甩去一個眼神。
膀寬腰圓的馬匪肩扛著常曦在轎子中見過的那名弱柳扶風的嬌柔女子從暗處走來,嬌柔女子目光一顫,她看見樹林中侍女一絲不掛的被十幾名雙目通紅的馬匪扛腿在肩連番受辱,不見哭喊,只聞聲聲幾近窒息的痛苦吞咽。
她心中悲涼一片,身為程家長女,若受此屈辱,她程家還有何臉面在徽州立足,要她以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扛著程家長女的馬匪此刻心里天人交戰,瞧著眼旁遮擋他大半視野的豐腴臀瓣,有賊心沒賊膽。
這等姿色罕見的嬌柔娘子他這輩子都沒見過,比那剝如羔羊的侍女強出百倍,說是仙女下凡他也信得。
這娘子指不定要被大當家擄去當壓寨夫人,若他此時揩油,待這女子真成了壓寨夫人,夜里歡愉后再與大當家吹個枕邊風,第二天他就得腦袋搬家。
賈仁雙眼微瞇,向篝火里添了根柴,冷聲道:“程瑤大小姐,現在將赤炎草乖乖交出,倒還能考慮留你個清白身子。若是不交出赤炎草,待瑤城中傳開程家長女被幾十號馬匪輪番上陣禍害了整整三天三夜,那時你該如何是好?”
污言穢語沒能擊潰這個要強女子的堅守,程瑤眉目凄涼,但神色間俱是決絕,咬牙道:“沒了赤炎草,我一樣要死,又怎會便宜你?你想都別想!”
“好一個鐵骨錚錚的程家長女,真是巾幗不讓須眉。”賈仁指向程瑤轉頭對手下笑道:“把這婆娘身上東西搜刮完,洗干剝凈了送到我那,反正我們已經與程家鬧掰,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
賈意捧了捧肚皮上幾十斤厚厚油脂嬉笑道:“大哥,這嬌娘子看著體弱,記得別折騰死了,讓咱到時候也嘗個鮮。”
不等程瑤從絕望中驚醒,膀寬腰圓的馬匪搓著大手就要借著搜刮名義好為程瑤解帶寬衣揩油一番,卻猛的身形一頓,伸出的臟手停在空中。
程瑤離馬匪只有幾尺之隔,她看見馬匪眉心上一片金燦翎羽深深沒入,薄如蟬翼的傷口中紅白物事緩緩流出。
篝火中木炭噼啪作響,黑衣盲女繡花雙手同時停下,感覺到不對勁,驀然扭頭向身后瓢潑大雨中望去。
衣衫襤褸的青年站在雨中,渾身干透。
黑衣盲女痛苦皺眉,只方才神識觸及那人便有種被利劍刺穿的詭異錯覺,她低呼道:“劍修。”
美人寶物俱在眼前,身后還有一幫忠心弟兄,壞他賈仁好事,那就得先變成死人。
賈仁嘴角獰起,猛然揮手。
身后幾人拎刀翻身上馬沖進雨幕中,勢不可擋,泥濘山道中頃刻間泥漿四濺,馬蹄裹布,蹄踏如奔雷。
襤褸青年奔跑起來,緊攥雙拳,將漫天風雨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