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生半夜接到丈夫的問安電話,覺得奇怪,但她還是立刻起床去了隔壁兒子的房間“小惠也好哎小惠不見了”
禪院甚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
但下一秒,他從電話里聽到了一個略顯傲慢的聲音“小孩子就要早點睡覺啦。”
“媽媽”
“小惠”
“這小子半夜跑出門,真是令人頭疼,要不是老子正好看到了,他就要被飛頭蠻、額,是大壞蛋吃掉了”
按照太宰治的地址跑來圍觀未來學生的五條悟擼了一把小惠的腦袋,笑嘻嘻地說“一個人害怕的話,找你爸爸啊。”
因為父親沒改姓,如今叫禪院惠的男孩不服氣地嘟嘴。
他能怎么辦半夜睡覺時突然渾身一個機靈,發現窗戶前趴著一個巨大而可怕的三級咒靈,正幽幽地盯著自己。
他如果找媽媽,媽媽會被襲擊的。
禪院惠只能快速跑出門,試圖甩掉這只咒靈。
禪院惠沮喪地說“我有偷偷給爸爸打電話,那個糟糕的家伙,居然不接。”
另一邊的禪院甚爾聽到這里差點捏碎手里的電話。
靠他剛才全神貫注準備搞太宰治,壓根沒注意丑寶肚子里的手機在振動。
禪院惠哼唧說“我懷疑爸爸出軌了”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
葵生尷尬地解釋“小惠你爸爸只是出去上夜班了,別胡說。”
禪院甚爾不想再聽下去了,他胡亂說了一句我馬上回去,摁掉了電話。
他忍不住去瞪太宰治,喪氣地嘖了一聲“嘖,又被你算到了。”
太宰治笑瞇瞇地說“今晚沒什么事了,你回家休息吧。”
禪院甚爾懶得搭理五條悟,快步離開了。
禪院甚爾離開后五分鐘,夏油杰坐著咒靈從窗戶外直接飛進來。
“累死我了,半夜橫穿伊豆海和橫濱海,我差點被海浪打飛。”
太宰治終于松了口氣。
禪院甚爾可能會被收買或者反水,夏油杰卻絕對不會。
他笑容滿面地對夏油杰說“辛苦了,還請之后幾天保護我,拜托了。”
夏油杰看到太宰治時一愣,太宰治身上穿著黑色大衣,脖頸處還掛著一條圍巾。
他震驚臉,“你、你成為首領了”
太宰治笑吟吟點頭“是呀。”
然后他若無其事地說“聽說總監部壓榨未成年,讓你們做了很多任務你有想過自己成為總監部高層,徹底改變這種局面嗎”
黑發首領一本正經地說“我很擅長篡位,要學嗎”
夏油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