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禪院家老宅。
這天,禪院真希和禪院直哉在家族訓練場戰斗,禪院直哉又一次贏了禪院真希。
但禪院直哉贏得很艱難,因為禪院真希以傷換傷,拼著自己受傷,強行讓禪院直哉的小腿骨折,這使禪院直哉的術式發動出現了短暫的空隙,速度也不得不慢了下來。
禪院直哉極為惱火,出手不再留情,頗有想直接將禪院真希打死的架勢。
圍觀的人眼瞅著倆人打出了真火,緊急去將族長禪院瑛紀請了過來。
瑛紀來的正是時候,他立刻用了讀檔,在直哉和真希一死一傷之前攔下了兩人。
瑛紀有點生氣,“族內訓練居然下死手,你們兩個怎么回事”
瑛紀毫不客氣地將禪院直哉踢到禁閉室關禁閉,禪院真希也被罰了禁閉,但鑒于她傷勢太重,還在瑛紀的讀檔后昏過去了,于是禪院真希的禁閉推后,等醫師救治后再去禁閉。
之后瑛紀去東京參加關于為當地政府資金、改善民生以減少咒靈生成的內部會議了。
會議上,九十九由基和五條悟差點打起來。
兩人各自的參謀團拿出了一大堆數據支撐自己的結論,瑛紀對比二者數據,他發現這些數據基本類似,但得出的結論卻截然相反,瑛紀在覺得不明覺厲的同時也深深佩服五條悟和九十九由基。
夏油杰微笑著看著會議室里亂哄哄的景象,他低聲問瑛紀“您有什么看法”
夏油杰因為早年咒術積累過于薄弱的緣故,和禪院家簽了契約,他是不能反對禪院瑛紀的看法的,所以需要在投票前盡可能搞清楚瑛紀怎么想的。
瑛紀歪頭思考了一會說“由基的提議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是將錢給那些政客,真的不會被他們私吞嗎”
瑛紀年輕時可是切過不少政客的。
夏油杰輕輕點頭“我也這么想,悟也不同意,但如果您要贊同,那我這次棄權”
他正說著,就看到九十九由基朝著瑛紀走過來。
夏油杰笑了笑離開了,他到會議室的另一邊和五條悟聊了聊,五條悟是堅定的反對者,他吐槽說“不要太相信人啊尤其是被財閥控制的政府,與其給他們資金,不如我們自己搞”
夏油杰緩緩點頭,他的目光落在正在和九十九由基說話的禪院瑛紀身上,提醒五條悟“我覺得瑛紀先生很可能被九十九由基說服”
五條悟頭疼極了“瑛紀這個到處端水的混蛋”
他斬釘截鐵,“算了,就這次吧,我得將瑛紀踢出去一段時間。”
夏油杰噗得笑了,“等瑛紀先生回來,若是他真的拿到了咒力,那誰都攔不住他了。”
五條悟卻說“有咒力就不同了,在咒力的加持下,他還能活躍三十年,那些到處蹦跶、煽風點火的家伙都會偃旗息鼓的。”
為什么這兩年咒術界越來越亂還不是都想在可能開始的禪院權利交接中分一杯羹
所有人都覺得禪院家下一代家主很可能是伏黑惠,伏黑惠是五條悟的學生,他是堅定的五條派,換言之禪院家很可能會放棄中立和稀泥的立場,轉而成為保守派。
這也是最近九十九由基身后的改革派不斷提出新議案的緣故。
他們想趁著瑛紀還能和稀泥的時候,趕緊通過一些有利于改革派的議案。
五條悟是如此絕頂聰明之人,自然看出這些議案背后的隱患,他是絕對不會投贊成票的,但他也知道改革派急躁的原因,所以他決定釜底抽薪。
“這幫人是不是忘記,我以前也是改革派的了”
五條悟抱怨說“我是贊同革新的,但改革要慢慢來,九十九他們卻想一口吃個胖子,會完蛋的”
夏油杰想到另外一件事“如果表決時瑛紀先生還沒回來”
五條悟冷笑“那禪院家就給我棄權”
沒有瑛紀這端水的一票,他五條悟有把握卡死這個議案
想到這里,五條悟向夏油杰確認“你之前幫瑛紀調整過大腦結構和術式了吧”
夏油杰輕輕點頭“已經做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