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結束對練,他拎著棍子,沒去管面前某個大口喘氣的倒霉鬼,問幾步開外的隊員“你們看到了現場”
其中一個年長的人苦笑道“怎么可能我們只是作為護衛,跟著總監部的人去五條家慰問,五條家加強了防護,氣氛很緊張。”
“偷襲的人是黑市上知名的詛咒師。”
一個小個子的青年說“據說只要有五條悟的隨身用品,就能詛咒到五條悟,但很遺憾,五條家設置了封閉的結界,甚至用上了特定的束縛,除非五條家出內鬼,否則”
禪院甚爾嗤笑了一聲,他語帶惡意地問“怎么老頭子沒給你們下命令,讓你們觀察如何出入五條家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一個人說“自然是有相關命令的,不過”
禪院甚爾握緊了手里的棍子,耍了一個棍花,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不過什么”
此刻禪院甚爾身上的氣息乖張邪異,眼眸微微瞇起,仿佛下一秒就會打過來。
那個人連忙道“不過我們沒看出什么,那畢竟是五條家,御三家的底蘊深不可測,再說了”
“就算家里發布相關命令,也要等四五年后。”
最開始的中年人低聲說“也許五條家的六眼沒有術式呢”
禪院甚爾聽后一哂,原來如此,雖然五條家出了一個六眼,但在六眼還未覺醒術式之前,禪院和加茂都還穩得住。
“那個小鬼叫什么名字”
“五條悟。”
五條悟的出生如一顆石子落入平靜的湖面,蕩起的漣漪已經開始波及詛咒師們了。
咒術界的高層和御三家中的加茂、禪院還在觀望,如果只是因為六眼就亂了陣腳,那太難看了,再說了,可以先灑票子讓詛咒師當炮灰嘛。
瑛紀完全沒將此事和自己聯系起來,五條家的六眼和他有什么關系
雖說五條家是天滿宮的后裔,瑛紀是神器時也在天神大人那打過工,但現在他轉生成人了嘛。
除了他和禪院甚爾隔日巡查京都部分區域時,偶爾能碰到一兩個氣息不太對勁的家伙外,日常生活依舊沒什么波瀾。
至于路上碰到詛咒師瑛紀聳肩,他的任務是砍咒靈。
而禪院甚爾也懶得招惹詛咒師,甚至他還滿懷惡意地想,也許五條悟真的死在了詛咒師手中呢
畢竟他可是被五條悟干掉的。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第二年的夏天,禪院直毘人的孩子出生了,叫禪院直哉。
在術式覺醒之前,禪院家對孩子的態度倒是能保持一致,禪院直毘人只是開心于自己又多了一個兒子。
禪院扇就很不爽了,他二哥又有兒子了可自己老婆還是沒懷上可惡
而同樣是這個夏天,禪院直毘人看了看瑛紀和禪院甚爾的出任務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