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禪院直毘人傷勢比較好處理。
因為在甚爾捅過來時候,直毘人依靠豐富戰斗經驗發動術式,即便無法徹底避開攻擊,但他還是成功讓開了關鍵部位,主動讓刀鋒落點變成脂肪,無損內臟和血管。
至于禪院直哉,這小孩傷勢看著可怕,其實也不嚴重,禪院扇燒時候尚有理智,知道不能真打死。
而且禪院直哉實力不足,禪院扇打一個直哉還是綽綽有余、甚至可以留手。
頂多唔,直哉被燒成了光頭,有點有礙觀瞻吧。
禪院家醫生為傷患忙碌著,甚爾沒去理會這些瑣事,在離開變成廢墟族長大院后,他有些茫然,心空了一塊,竟不知道該做什么。
甚爾想要離開禪院,但想到瑛紀問題還沒解決,他還不能一走了之。
可是禪院并沒有他可以停留地方,這里不是他家。
甚爾只是停頓了一下,繼續朝著禪院家大門走去。
等他來到大門口,這才發現禪院甚一正單腿彎折坐在大門口臺階上,另一只腿自然下垂,手里還拎著一個酒壺,正在喝酒。
禪院甚一穿著黑色浴衣,黑色長炸毛自然落在地上,他放下酒杯,看著滿身血腥氣甚爾,皺眉道“就知道打打殺殺,生氣了就打人,你多大了”
禪院甚爾冷漠地說“真不好意思,在禪院,我只學會了這種東西。”
禪院甚一惱火地說“那你也不能因為瑛紀燙頭就跑回來打人”
禪院甚爾
禪院甚一還在說“現在年輕人追求時髦,女孩子也喜歡有個性人,那個九十九由基就說瑛紀皮膚比較白,不過她喜歡你這種巧克力色額。”
說了兩句,禪院甚一發現話題跑遠了,他連忙正色說“你和瑛紀雖然是雙胞胎,但不可能一直一模一樣,瑛紀喜歡燙卷毛,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禪院甚爾剛開始滿頭霧水,聽著聽著算是捋清楚禪院甚一思考回路了。
原來禪院甚一以為他是為了瑛紀換造型跑回來打人
噫,這么說好像也沒錯。
甚爾哼了一聲“一般人換發型,都是想換個心情,肯定是家里發生什么事讓瑛紀心情不好,他才想燙頭”
禪院甚一覺得這完全是無稽之談“胡扯八道我還經常讓人幫忙挑洗發水呢,難道也和家里有關不成”
禪院甚爾“”
他表情復雜地看著禪院甚一那頭長炸毛,一時竟啞口無言。
禪院甚一不覺得留頭發是什么大事,甚至他覺得這是很好攻擊手段“將咒力覆蓋在頭發上,關鍵時刻不僅能保護脖頸,還能攻擊咒靈,這是身體武器一種,當然要好好保養。”
確定了禪院甚爾確是因為燙頭事回來搗亂,禪院甚一拎著酒瓶站起身。
他埋汰道“都多大人了不要再胡鬧,知道嗎”
然后禪院甚一轉身離開了。
禪院甚爾一口氣梗在心頭,更惱火了。
垃圾禪院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最終甚爾還是沒有離開禪院,因為以前軀俱留隊隊員瑟縮地跑過來問甚爾是否要住在瑛紀院子里。
瑛紀在禪院本家院子一直保留著,只是因瑛紀不在家所以鎖了。
“您要住話,我們找人開一下門,補充點日用被褥”
甚爾轉念一想,他暫時還要和直毘人說清楚瑛紀事,肯定不能離開京都,與其出門花錢住旅店,不如住在瑛紀院子里惡心禪院家。
于是甚爾腳步一轉,跑到以前和瑛紀住在院子里洗澡了。
就在禪院直毘人被緊急救治時,在禪院家苦兮兮地開始重建族長宅院時,亮介電話亮了起來,在看到聯系人是瑛紀時,亮介激動地快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