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蘭司一想也對,伏黑甚爾這廝的實力絕對沒問題,如果他去一些危險或者麻煩的地方搜集材料反而高效便捷。
葵生和禪院蘭司見禮,禪院蘭司認了認臉,泛泛說了一句安心住著、需要什么盡管說,然后就坐在客廳等吃飯了。
倒是伏黑甚爾會跟著跑前跑后端菜挪椅子什么的,顯然是不想讓葵生動手。
家里吃飯是分餐,葵生敏銳地發現她的菜盤上的飯菜不一樣,大多是燉煮之物,每一樣都很少,但數量很多,各種小碗擠在盤子上。
蘭司的夫人看著殷勤地幫忙端盤子的甚爾,又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自己老公。
禪院蘭司本來端著架子坐在客廳看報紙呢,被自己老婆這么一瞥,總覺得屁股生針,怎么都坐不安穩了。
幸好沒一會瑛紀放學回來,他看到甚爾在家時也有些驚訝,但瑛紀以為甚爾是擔心葵生不適應所以多留一會,他沒多問,只是開心地說“吃飯吃飯,肚子餓了。”
飯桌上,禪院蘭司和他夫人不怎么說話,倒是瑛紀和甚爾邊吃邊聊。
伏黑甚爾聽到瑛紀說起自己交了小說的稿子后很驚訝“你之前不是說不滿意嗎”
瑛紀點頭,對上禪院蘭司不解的眼神,他大致將自己的珍珠神靈完成人類愿望卻帶來村莊毀滅的故事說了一遍“小說內容基本是將甚爾和織田的版本合了起來,但我不太滿意。”
禪院蘭司贊同地點頭“聽起來的確挺無聊的,這種故事太普遍了。”
禪院蘭司說的普遍是指不少愚昧的人類會將咒靈當做未知的神來崇拜,甚至以為獻祭什么東西就能得到回報,一般這種故事的結局大多是全滅。
葵生默默吃飯,聽到這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故事很普遍
她自我暗示,這全是陰陽師,全是陰陽師。
“是吧而且沒什么深度,我想去橫濱采風,但紅葉他們希望我在家寫小說,拒絕我去橫濱”瑛紀抱怨起來。
禪院蘭司差點將剛喝入口的味增湯噴出去,上次瑛紀去橫濱卷錢,禪院蘭司作為幫瑛紀處理任務的助理卻沒能攔住瑛紀,也被禪院直毘人打電話埋汰了一頓。
禪院直毘人這么罵的“為了區區一兩個億瞎搞他都不嫌丟人你們任務完成率不是挺高的嗎他這么缺錢嗎他缺錢了你和我說啊”
禪院蘭司覺得自己很無辜,他估摸著真正卷錢的人是伏黑甚爾,瑛紀只是去活動禁錮的。
但禪院直毘人可不管這個,給禪院蘭司下了死命令,一定要盯著瑛紀,別讓他出門亂搞。
“最起碼他做什么的時候,你得知道并及時告訴我,這樣才能提前收拾爛攤子啊”
此刻聽到瑛紀如此說,禪院蘭司連忙道“我覺得那個尾崎說的對,你看你在家里就寫出來了。”
“不是啦,尾崎后來請我去東京幫忙,我在那邊得到了不少靈感。”
瑛紀很自然地說出了跑到東京的真正目的“蘭堂和那個孩子的失憶梗給我帶來了新思路,我回來后寫了一上午,搞定交上去了。”
伏黑甚爾聽后啞然,他知道尾崎紅葉那邊的蘭堂找瑛紀幫忙,也知道九十九由基已經將麻煩搞定了,可他萬萬沒想到,瑛紀幫忙后還順便寫完了小說
禪院蘭司有氣無力地說“下次再有這種事,請務必和我提前說一聲。”
禪院亮介那邊沒有任何風聲,萬幸
瑛紀隨口應了一聲,唯有葵生不明所以,而是好奇地問“那么瑛紀兄長,您新寫的小說的大致梗概是什么”
于是瑛紀興致勃勃地將故事說了一遍,說完后不獨禪院蘭司和他妻子表情扭曲,連伏黑甚爾也覺得自己被內涵了。
先不說前面那個失憶梗,那要等蘭堂和中原中也來認領,后面那個丈夫死后孩子歸敵人是什么鬼
伏黑甚爾只覺得瑛紀在冥冥之中嘲諷他將兒子賣給禪院、繼而丟給五條悟。
至于兩個家主在御前比武,這不是五條和禪院嗎雙家主同歸于盡,這既視感也太強了吧
而葵生更是覺得心里發堵,故事里的妻子難產死了啊她剛懷孕呢
最可怕的是,這小說名字叫什么來著
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