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瑛紀的別墅三樓有一個半開放式的平臺,里面是房間,外面是陽臺。
此刻打開推拉門,平臺上放了酒水,內廳里放了吃的,瑛紀等人一起在陽臺互相碰杯后,三三兩兩地拿了披薩、烤串,一邊吃喝一邊聊天。
瑛紀不斷追著伏黑甚爾詢問直升飛機的細節,伏黑甚爾以前也沒碰過,但好在之前參加海事局培訓時,直升飛機作為海上救援的一個科目,他多少學了一點,倒是可以指著照片上各個位置說的頭頭是道,并得到了瑛紀佩服的視線。
蘭堂一邊喝酒一邊聽著伏黑甚爾講述,怎么聽怎么覺得耳熟,他覺得自己應該接受過相關培訓,甚至還聽出了伏黑甚爾講述的一點錯誤和含糊之處。
于是他出言指出了問題所在,到后來反而是瑛紀和甚爾這對兄弟聽蘭堂開各種現代化武器講座。
織田作之助正在向禪院亮介打聽租房的事。
東大宿舍有限,他雖然打了申請,但是否能住在學校的寮內完全看運氣,而且他需要去高原咨詢公司代替蘭堂工作,住在學校可能不太方便。
“我想一年級時住在學校,方便和同學們交流。”
織田作之助說“但住在外面利于工作,最后還是看學校是否給我分配宿舍了。”
禪院亮介略一沉吟,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織田作之助“禪院家在東京有私產,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你沒被分到宿舍,可以來找我。”
織田作之助先問“會很麻煩嗎”
禪院亮介擺擺手“我好歹也是東京分部的管理者,這點權限還是有的。”
織田作之助這才接了,他認真地說“謝謝,有需要了盡管找我,戰斗和保護方面,我還是有點自信的。”
禪院亮介略有驚訝地看了織田作之助一眼,沒想到伏黑甚爾雇傭的員工這么純良
“我知道了。”
另一邊,陽臺延伸進去的房間里,葵生和尾崎紅葉坐在沙發上,葵生輕輕推著搖籃,惠寶寶在搖籃里呼呼大睡,旁邊的尾崎紅葉神色柔和地看著小寶寶,偶爾抿一口手中的低度香檳。
如果她當年和間先生成功離開港口組織,她的孩子也會出生了吧
可惜事實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