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生下意識地低頭,張開手臂護住懷里的惠寶寶。
然而并沒有大雨落下來,她頭頂上還有亞空間屏障擋著雨呢。
但這足夠葵生面前的伏黑甚爾瞬間清醒過來了。
伏黑甚爾幾乎是用最快速度將手上的咒具全部塞到丑寶肚子里,但他身上的傷哎葵生和便宜兒子呢
葵生只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怎么又回到別墅了
蘭堂當然要送回別墅里啊,老板清醒了就行了,小寶寶淋雨會生病的。
然后蘭堂和織田作之助也利索地回去了。
孤零零淋著大雨的伏黑甚爾“”
靠織田作之助蘭堂你們兩個給我等著
真真是一瞬,大雨之中的戰斗就結束了。
另一邊,五條悟突然被丟到瑛紀的房間里,小少年周身殺氣激蕩,只是當他看清房間里的場景時,本來昂揚的殺意像是被澆了一盆冰水,立刻凍住了。
禪院瑛紀,這個被總監部視為心腹大患、陰險狡詐的家伙居然拉著一個人的手,眼眶有點紅,疑似落了淚珠子,正委委屈屈地發牢騷。
“亮介你說他們是不是超級過分”
瑛紀靠在床頭,響亮地抽鼻子,看上去蔫蔫的“他們兩個自己偷偷玩到一起,卻不告訴我,還故意誤導我”
禪院亮介心疼壞了,他跟著罵伏黑甚爾“甚爾的確很過分,他”
正說著呢,五條悟冒出來了,殺氣一刺激,禪院亮介頓時卡殼了。
瑛紀卻絲毫不受影響,甚至在殺氣的刺激下覺得周圍涼涼的,很舒服。
他繼續沒精打采地說“弟弟結婚了,長大了,我也知道要給他單人空間,所以從不干涉他交朋友,比如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認識了孔時雨,比如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和由基談合作,比如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打了全家,比如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認識了悟”
瑛紀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鼻子,揉成一團,丟掉。
“這些都無所謂啦,雖然我們是雙胞胎,但我們也是獨立的人,有各自的空間,所以我可以不在乎他們倆認識的事,可甚爾自己偷偷和悟玩,卻不讓我和悟玩,他什么意思”
“悟也是,從不提認識甚爾,他每次跑到學校找我,我還挺高興的,現在想想,他不會是打著找我的借口去找甚爾玩吧”
瑛紀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三個人都認識,可以一起玩的,為什么要排擠我呢”
禪院亮介“”
五條悟“”
五條悟站在床頭,他那身印著津云雪紀腦袋的白色t恤上全是血,鼻梁上的墨鏡不知道掉哪里了,露出了一雙滿是瘋癲恣意、張揚狂傲的眼眸。
對上這樣的眼神,禪院亮介只覺得全身內臟都被凍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