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啊,伏黑甚爾可不是被打了就不吭聲、愿意吃悶虧的人,但不能直接這么說,于是伏黑甚爾認真臉“我沒想著找那家伙的麻煩,我是想再養兩天回去,萬一被葵生看出我受傷了,她又該哭了。”
報仇可以以后再說,目前最重要的是瞞著葵生養好傷。
瑛紀覺得奇怪“你要瞞著葵生你上次和我說,你向葵生承諾以后老實交代、還跪了一個月的榴蓮”
伏黑甚爾“這你就不懂了,老實認錯、下次還犯”
瑛紀“”
織田作之助將訂好的外賣放在桌子上,他不贊同地看著伏黑甚爾“老板,你與其思考下次還犯,不如從一開始就別犯錯。”
瑛紀跟著幫腔“是啊是啊,還不是你這次大意了”
伏黑甚爾煩躁地說“沒有下次了”
瑛紀控訴“你剛才還說下次還犯”
伏黑甚爾一口氣哽住,傷口發出鉆心的痛,他又萎靡了。
織田作之助看到老板的氣焰終于降下去了,這才招呼瑛紀“我網購了披薩、漢堡和炸雞,數量有點少,我追加了兩份,要再等一會,你們餓嗎要不你們先吃吧”
瑛紀“那我不客氣了。”
蘭堂也跟著坐下來吃薯條,他打開電視,恰好時事新聞上在說橫濱某條街突然出現地縫云云,蘭堂問瑛紀“總監部會找您的麻煩嗎”
瑛紀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不至于吧咒術師出任務弄壞的建筑那么多,我只是砍了一條地縫而已。”
緊接著瑛紀的電話響了,他看到后嘟囔了一句“是叔父。”
然而當瑛紀接通了電話后,禪院直毘人的聲音里透著舒暢和高興。
“瑛紀聽說你將歐洲間諜砍了砍死了沒”
瑛紀有些不明白為什么禪院直毘人似乎很開心,他老實回答“沒,蘭堂說如果砍死了,那家伙體內能量會爆炸,整個橫濱都會遭殃,恰好警察來了,我就走了。”
“哦體內有會爆炸的能量看樣子歐洲那邊的能力者還是有點意思的。”
禪院直毘人記下了這一點,他問瑛紀“對了,五條悟沒說什么嗎”
瑛紀不明所以“他說什么”
禪院直毘人想了想之前亮介回來的匯報,五條悟雖然見到了伏黑甚爾,但好像沒說什么雙胞胎和0咒力的事,心中大定。
禪院亮介沒有匯報伏黑甚爾和五條悟打起來的事。
如果將這倆人打起來的事告訴禪院直毘人,那禪院亮介就必須將五條悟許給瑛紀的承諾告訴禪院直毘人。
雖然現在看著禪院直毘人很關心瑛紀,也似乎不反對瑛紀獲得家族支持,但萬一呢
現在的家族繼承人可是直毘人的老來子禪院直哉,禪院亮介自然是偏心在瑛紀這邊,為了不引起麻煩,他就隱下了此事。
“沒什么。”禪院直毘人問了另一件事“甚爾呢那小子如何了”
伏黑甚爾悻悻地別過臉,瑛紀說“養傷呢,我估摸以他的體質,一周左右就好了,我想帶他回城崎,他非要留下來,我覺得他是想報復。”
禪院直毘人居然說“畢竟是他掏錢給你買的畢業禮物,還被弄丟了,他過來找,又踩中陷阱受傷了,他不爽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