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怔了怔“為什么”
他還想和弟弟慶祝一番呢
要知道他今晚可是大豐收,他砍死了加茂憲倫的腦切片之一,收獲了一根手指咒物、一個裂縫的鏡子咒物、一個白色骨頭咒物太宰治上供的,他祓除了一只禍害大樓的特級咒靈,最重要的是,他還找回了弟弟給自己的畢業禮物,并來了一場完美的試飛
禪院亮介如此說“不管兩面宿儺的手指為什么出現在那里,但既然落在您手中,就是咱們家的庫藏了,如果放我這里,總監部可能會問我要,您親自送回京都,他們就沒辦法,只能拿錢交易了。”
瑛紀考慮了幾秒,拿出手機給弟弟甚爾打電話,但是不管是甚爾的、還是蘭堂的電話都沒人接。
瑛紀的表情有些微妙。
他喃喃地說“甚爾和蘭堂去盯梢軍警實驗室,最起碼甚爾應該有時間接電話吧”
總覺得弟弟又去浪了。
瑛紀看向禪院亮介“我不回京都。”
禪院亮介委婉地說“橫濱的安全屋恐怕無法封印這根特級咒物上的咒力氣息。”
瑛紀糾結了幾秒,只能給織田作之助打電話,將盯梢弟弟的重擔暫時交給了織田作之助。
瑛紀掛了電話,看向亮介“我先回東京禪院的宅子,這樣甚爾這邊有意外了,我也能立刻趕過來。”
禪院亮介點點頭“我明白了。”
禪院亮介派了一個部下開車送瑛紀去東京禪院別院,自己則聯系總監部,并幫瑛紀處理后續事宜,比如無照無批準駕駛直升機的違規罰單
事實上禪院亮介的做法非常正確,早已逃出來的羂索三號和里梅的確暗中盯著瑛紀,他們想知道瑛紀怎么處理兩面宿儺的手指,如果瑛紀將手指交給禪院亮介,那里梅會直接上手去搶回來。
然而現在兩面宿儺的手指被禪院瑛紀隨身攜帶,現在給羂索三號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湊到瑛紀面前。
羂索三號又憤怒又氣惱,恨不得畫圈圈詛咒瑛紀。
里梅有些頭疼“所以我們還是不知道九十九由基到底給禪院瑛紀弄來了什么東西。”
羂索三號尖叫起來“森會社森會社肯定知道貨物是什么我們去找森會社的人”
他們必須趕在禪院動手之前查到九十九由基送回來的東西,畢竟九十九由基可是清楚知道羂索的目標的。
里梅問“之前禪院瑛紀開飛機出來,他是不是放下了兩個人”
羂索三號“在警局,我們去看看。”
于是里梅和羂索三號又跑回橫濱,這邊,織田作之助將太宰治交給警察,倒是耽擱了一段時間,因為太宰治胸前和肩膀上都有傷。
考慮到太宰治一路作死行為,織田作之助無視太宰治的抗議,和警察一起給太宰治治療傷口。
織田作之助這么對警察說的“他是被拐到橫濱的,今晚橫濱太亂了,他被打傷了,我見到就帶過來了,您看是否能聯系到他的家人,將他遣送回家,不要留在橫濱。”
警察們摁著倒霉蛋太宰治,看到了太宰治繃帶下的傷口,又看到胸前的砍傷還有肩膀的槍傷,嘆了口氣。
“我們會努力找的,但最近橫濱又亂起來了”
這警察還沒說完,外面又有人沖進來,大聲說著某地需要警察趕過去。
織田作之助眉頭緊皺,他耳力很好,已經聽到好多個橫濱本地幫派火拼、醫院甚至某些私人領土被襲擊的消息了。
就在此時,織田作之助接到了瑛紀的拜托電話。
太宰治蔫蔫地坐在病床上,他身上的傷口已經重新被繃帶纏好,但他總有種自己被眼前這個紅發男子徹底看穿的錯覺。
織田作之助嗯嗯啊啊了幾句,他掛了電話,瞥了似乎徹底乖巧下來的男孩,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你好好養傷,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