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森會社沒什么寶貝,一切都是那個直升飛機惹出來的麻煩。
太宰治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他伸手,像是要捧起羂索三號一樣,輕輕握住了羂索三號。
羂索以為太宰治要帶他出門“我們去跟著禪院瑛紀,看看他來森會社走過的地方,也許有貓膩。”
太宰治輕輕嗯了一聲,他右手握住羂索三號,異能無效化很好地通過手指禁錮著羂索三號的一切反抗手段。
太宰治的左手突然從口袋里掏出槍,對著自己右手手背開槍。
砰
子彈穿透手背,打入了手心里羂索三號的本體。
羂索三號發出刺耳的尖叫“太宰治你啊這子彈不對這是什么”
太宰治的手背彈孔不斷流出鮮血,他卻依然緊緊握著羂索三號。
子彈當然不對,這是昨天太宰治從織田作之助懷里摸出的子彈。
太宰治的手指很靈活,他被織田作之助壓著去警局,太宰治氣壞了,但他反抗無能,就摸了織田作之助的口袋,順走了一匣子子彈。
織田作之助的子彈是對詛咒師和咒靈特攻,縱然羂索想要發動術式逃脫,可太宰治的無效化死死禁錮著他,最終這片腦花竟被子彈里刻錄的符文和術式徹底摧毀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太宰治我詛咒你”
這片腦花臨死前發出了詛咒,濃郁而強大的咒力驟然爆發,但太宰治完全不在意,甚至這股可怕的咒力波動同樣被太宰治的無效阻擋,像是被禁錮、又像是被封印一樣反回了腦泥內部。
他收起手槍,仔細看了看手心里似乎沒有一點生機的腦泥,突兀笑了起來。
這片腦泥和太宰治的鮮血混淆在一起,看起來惡心極了。
太宰治環視房間,他從架子上找了一個還算能看的盒子,將腦花尸體放在盒子里,還仔細系上了絲帶,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
這期間,他手背還在留血,血跡落在盒子上面,像是盛開的花朵。
太宰治微笑著“看啊,誰說森會社沒有寶物的”
“這不就是最完美的寶物嗎”
讓這個詛咒師吞了森鷗外也不錯,但沒想到森鷗外又給自己找了個靠山,還將地契主動交給禪院瑛紀了。
如果森鷗外死于詛咒師之手,禪院瑛紀一定會再來探查的,于是太宰治立刻更改計劃。
異能力者的事還是歸于異能力者內部處理吧,如果只是森會社內部下克上,禪院瑛紀是不會插手的。
啊,對了,等在外面那個白色妹妹頭詛咒師也不能放過,正好可以交給與森鷗外聊天的禪院瑛紀處理。
但太宰治不知道的是,在他一槍崩了手心里的羂索三號時,羂索一號額,姑且稱他為羂索吧,畢竟只有他一個了立刻就感知到了自己分出去的部分已經全部消失了。
羂索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里梅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