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伏黑甚爾都驚了,反問對方我們倆長這么像,是兄弟,你來委托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結果對方同樣反問你不是被除族了嗎你不恨這個哥哥嗎要不是被除族,他的一切都是你的呀
伏黑甚爾還能說什么呢,只能手起刀落干掉這個想要買瑛紀腦袋的混蛋。
說完嚴肅重要的事,瑛紀想到最近經常帶著惠寶寶在庭院里散步的葵生,就問弟弟“你最近還是沒空回家嗎”
伏黑甚爾聳肩“沒有,我打算將葵生接過來住幾天。”頓了頓,他有些苦惱“葵生在考慮重新開店的事。”
之前葵生在伊東一家酒廠工作,因為當時懷相不好,伏黑甚爾很擔心葵生,再加上家里不缺錢,葵生要修養的時間較長,思考再三,她索性從公司辭職了。
眼瞅著惠寶寶快要一歲了,看起來也健康活潑,葵生就想著是不是該重回職場了。
“因為我最近一直在東京工作,葵生在糾結是將酒吧開在伊東還是開在東京。”
伏黑甚爾的選擇是“我說可以兩個地方都開,再雇人看店就行了,類似我的海上用品店。”
但葵生不同意,不同于甚爾開用品店的目的是明面上有個走資金流水的地方,葵生是真的想好好經營一家屬于自己的酒吧,如果開店后將店鋪交給他人,那就沒意義了。
“如果二選一,考慮到店鋪客源以及我日常活動范圍,我肯定建議葵生選東京。”
伏黑甚爾皺眉“可是這邊不安全。”
不管是瑛紀還是甚爾,甚至成為總監部高層的亮介,必然會被很多人盯著,伏黑甚爾還沒忘記當初葵生就是這兩年病逝的。
瑛紀想了想“你問問紅葉,她那邊有幫助普通咒術師處理家務等業務,應該見過類似的情況。比如怎么保護咒術師家屬,比如給他們進行咒術常識培訓什么的,我聽篤也提過,據說效果很不錯,他妹妹也去聽過相關講座哦。”
亮介也跟著說“他是你的妻子,已經一腳踩進來了,一味躲避和保護是沒用的,需要她自己提高警惕意識。”
伏黑甚爾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牢牢將葵生藏起來,堅定拒絕葵生來東京,但最近他已經意識到這樣對葵生很不公平,這才想著詢問瑛紀和亮介的看法。
亮介又說“普通小孩子也會上保育園,一般家長早上送孩子過去,晚上再接回家,你可以讓葵生將孩子送到禪院家的別院,那邊畢竟有結界在。”
自從亮介高升后,負責處理禪院在東京事務的人正是禪院蘭司。
“蘭司的夫人跟著過來了,他們還帶了兒子蘭太,葵生和她比較熟悉,請蘭司的夫人照顧一下惠,她應該不會拒絕。”
瑛紀也跟著出主意“不如讓葵生將酒吧開在監測的窗機構附近,或者開在總監部和一些政府機構所在街區,那種地方都有高級別咒術師駐守的。”
伏黑甚爾聽后,緊皺的眉頭漸漸舒緩開來,他說“我和葵生商量一下。”
至于請蘭司的夫人照顧惠伏黑甚爾想,他還可以將惠丟給五條悟啊
那么五條悟對羂索的腦泥施展的各種秘術是否起了效果呢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那團腦泥畢竟是羂索的本體一部分,即便羂索用秘法切斷了聯系,可五條家傳承千年,總會記錄一些奇奇怪怪的秘術,讓徹底失去靈性之物重新活過來。
五條悟能推測出羂索還活著就是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