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怔住了“啊還可以這樣”
“對呀,惠是伏黑,由甚爾和亮介調查此事才是最佳解決方法。”
禪院直毘人努力將這其中的差別填到瑛紀的小腦袋瓜里,“亮介可以以總監部高層名義調集軀俱留隊幫忙,所以即便咱們家不出面,也可以通過軀俱留幫忙,這樣做不僅不會有把柄,還更名正言順。”
瑛紀的臉皺成一團,他略微變換了一下思路,將家族之間的破事帶入到神主的信仰勢力爭奪,反而好理解了一點。
但瑛紀一點也不想明白這種事,他抱怨道“好麻煩。”
禪院直毘人笑了笑,他又從個人角度來講。
“再說了,出事的是甚爾的老婆和兒子,甚爾也更想自己搞定吧”
禪院直毘人拍了拍瑛紀的肩膀“甚爾不僅是你弟弟,還是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你雖然是他兄長,但也不能過多干涉他的生活,而且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稍微離開點距離,對他們一家來說才更安全。”
瑛紀沉默了,許久后他小聲問禪院直毘人“這是您的經驗之談嗎”
禪院直毘人同樣沉默了,半晌,他才無奈地說“是,也不是。扇小時候就時不時找我的麻煩,和你與甚爾完全沒有可比性。”
當時三兄弟的大哥禪院敬生還在,在禪院這樣古老封建的家族里,長子這個身份有著特別的意義和地位,禪院扇不會貿然挑釁大哥禪院敬生,但和二哥嗆聲以顯示自己的能力和桀驁倒是常有的事。
禪院直毘人話音一轉“但作為弟弟,我成婚后的確覺得和大哥以及扇的關系有所改變,因為我不再是一個人,還代表著背后的家庭。”
他提醒瑛紀“你最近在家里畫漫畫寫小說吧,任務先放一放,別出門了。”
瑛紀思考了一會說“我將式神留在葵生那邊,如果甚爾需要我幫助,我會去幫忙的,我也會將家里的情報和結論告訴他。”
禪院直毘人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白費口舌了。
他糾結許久還是道“我知道了,但如果你要出門,先和我打個招呼。”
瑛紀這才滿意地回房間休息了。
禪院直毘人立刻給甚爾打電話,內容中心思想是,你小子趕緊解決這件事,別連累到瑛紀身上。
“他身上的黑鍋已經夠多了,你別老欺負瑛紀啊”
是的,在禪院直毘人看來,瑛紀和甚爾這對雙胞胎里,從小到大一直是瑛紀幫甚爾收拾爛攤子、背黑鍋,可可愛愛的瑛紀寶寶完全是無辜的
伏黑甚爾冷笑三聲“放心,我會繼續調查這件事的,倒是你,看好瑛紀,別讓人鉆了空子。”
掛斷了電話,伏黑甚爾翻了翻瑛紀發來的禪院家的調查結果,表情有些陰狠,暗中出手的人是總監部還是有人趁火打劫,利用總監部找瑛紀的麻煩
在御三家和總監部的博弈上,伏黑甚爾可比瑛紀有經驗和常識,既然禪院必須偃旗息鼓,只能以伏黑的名義繼續調查,那將葵生和惠放在禪院就不合適了。
伏黑甚爾又一次聯系了五條悟,表示要將伏黑惠暫時放在五條悟身邊。
五條悟有點奇怪,他已經明確表示自己很忙了,伏黑甚爾為什么一直找他幫忙
“瑛紀呢他剛結束一個棘手的任務吧”
五條悟正在一個偏遠的山溝里解析某個咒靈的術式,這咒靈實力不強,能力卻很有意思,可以構建半真半假的幻術困住來祓除的咒術師,五條悟被緊急叫過來救場,是真的沒空。
“盛夏啊,我很忙的”
“有敵人潛入禪院家,試圖奪走惠。”
伏黑甚爾言簡意賅地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惠不是禪院,禪院直毘人調查后說這可能是總監部高層內部爭斗,禪院沒法介入,他也將瑛紀關在家里了。”
五條悟眼神一凝,他喃喃地說“怪不得最近長老說禪院怪怪的,總監部那邊也在罵禪院,原來我知道了,我爭取今晚搞定任務,明早你將葵生和惠送到五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