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禪院直哉殷勤地坐瑛紀身側,又幫忙壓紙又校對擬聲詞,堅定的讓自己成為閱讀瑛紀的海浪濕身動畫原畫的第一人。
瑛紀身上的褂子也隨手拿禪院直哉的衣服。
禪院直哉正長身的年紀,為他做衣服的族人刻意放寬了尺寸,省的衣服做好了禪院直哉又穿不上了。
也所以即瑛紀忙亂中錯拿了直哉的褂,穿身上也沒有緊繃的感覺,只覺得小正好。
瑛紀癱倒小圓桌上,有氣無力地說“叔父很生氣,說居然給五條畫那么多本子,他放下狠話,說給五條畫了多少,也要給禪院畫多少。”
五條悟不滿地說“那他怎么不說,長老胳膊肘往拐,給你的私人分紅多加了好幾個0”
當年瑛紀入股了五條西伯利亞的走私渠道,雖然瑛紀將這份業務交給禪院幫忙打,但有一部分錢會直接標注為私人用款,禪院不會過問錢的來源和去向,算瑛紀的私人小金庫。
五條悟徹查里的小黃本時自然也搞清楚了訂購費用等事宜。
他們五條又不差錢,訂購私人向的本子當然要掏錢,尤其禪院畫的,怎么能不掏錢呢
什么不掏錢,五條就能白嫖禪院了
不不不,如果真的爆出來,五條被禪院的小黃圖收買等等流言傳出去,五條反而會成為御三的笑柄的。
這就和當年五條悟欠了瑛紀三千萬,瑛紀從來不擔心五條悟不錢,而五條悟也不擔心瑛紀不借錢一樣。
御三共同存了千余年,亦敵亦友,知根知底,不管怎么撕逼,御三內部,各自要點臉面的,五條悟和瑛紀也要稍微維護一下族名譽的。
即他們自己不意,各自的族長和長老會幫忙兜底。
瑛紀無奈地說“叔父知道啊,所以他沒找你們五條要錢,只壓榨肝圖。”
禪院直毘人生氣于瑛紀給五條畫不給禪院畫豈有此禪院也要有一批面沒有的、被五條和加茂都眼饞的特供春宮圖
夏油杰默默聽著,對此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這就御三,被總監部警惕的御三,真世界奇觀。
只有深入到御三內部,撥開那層高傲的面紗,才會發現這幫族咒術師比普通咒術師更神經病。
好孩子夏油杰從冰箱里拿出了三明治和牛奶放瑛紀面前,瑛紀抬手拍了拍臉,讓自己精神了點。
“謝了。”瑛紀喝了一口牛奶,注意力放了飄房間里的禪院瑛紀,他贊許地對夏油杰說“就知道你能行,這個絕對能糊弄住總監部。”
夏油杰正想說什么,五條悟打斷了夏油杰,他像戲一樣問瑛紀“你能出什么嗎”
瑛紀怔了怔,他咬了一口三明治,腮幫子一鼓一鼓的,他向化身玉藻前,淺褐色的眼眸隱隱有金色光芒閃過,繼而他愣住了。
“咳咳咳。”瑛紀差點被三明治噎住,他連忙喝了一口牛奶,緩了口氣后驚異地說“化身玉藻前的憑依物什么怎么和有密切的聯系”
五條悟得意地說“你帶著那個晴天娃娃嗎”
瑛紀下意識地壓住耳環,繼而露出了然之色“當年給甚爾那個晴天娃娃玉藻前的憑依物嗎也就說”
他微微瞇了瞇眼“甚爾昨晚來過”
五條悟卻向瑛紀的金色耳環“咦,不仔細真沒注意,你這只耳環咒具的功效和另一邊的不一樣”
里面居然有一個小小的、估摸著只能放兩根手指那么小的空間。
瑛紀嗯了一聲,以前他只戴了甚爾送的防范詛咒的耳環,后來禪院又找相熟的鍛造師比葫蘆畫瓢做了第二只。
第二只耳環的防范詛咒能力很微弱,卻開辟了一點空間,盡管空間不穩定,需要定期維護,但足夠瑛紀塞進去一個做替身用的晴天娃娃了。
瑛紀更意弟弟的事“甚爾的事情忙完了嗎”
五條悟挑了挑眉“不,他更忙了,來來來,杰,和瑛紀說一說你昨天遇到的事。”
夏油杰點點頭,他將自己從怨靈那邊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了瑛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