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廚里梅不允許有人打斷他做飯,做飯對他來說是一件圣的事,所以他決定做完飯再動手。
太宰治按照瑛紀的意思分分鐘安排了現場所有人。
寫完了,他對瑛紀說“夏油夫人被懸賞了哦,三千萬呢,怪不得來了這么多詛咒師。”
少年笑容燦爛地說“雖然了讓羂索改變主意摻和來、才寫了他會盡全力尋找能找到的幫手,甚至必然能找到一位空能力者,但想到魔人和小丑一起來了,這可不是我的錯哦。”
此刻恰是正午,太陽高懸于天空,金色日光垂直落下,落在瑛紀身上,似乎與他這個人融一體。
瑛紀微微側臉,他的眼眸已然變成了純粹的金色。
被這的眼睛盯著,太宰治有身體和靈魂都被徹底看透的錯覺,那是從腳底升起、直達天靈蓋的戰栗感。
瑛紀色平靜地說“關系,越是混亂的局面對我越有利。”
那是他曾侍奉的靈最擅長的領域,混亂、無序、殺戮、死亡、戰斗每當禍亂滔天的時候,也是禍津最活躍的時刻。
至于見到費奧多爾和果戈,這的確有點意外,但想想當初羂索是通過費奧多爾所在的死屋之鼠,從而在北美找到九十九由基甚至要求談話的,好像也就不奇怪這倆人什么會被羂索叫過來了。
瑛紀對太宰治說“你只要寫夏油夫人和伏黑惠生命無憂即可,別的什么都別寫了。”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瑛紀“我以您會讓我寫,敵人會被您斬殺殆盡。”
“生死有命,我只能奪取他人的生命,但你可以讓他們在生死一線中找到活下去的生機。”
瑛紀突然展顏一笑,似乎有光在他的面容上流動著,金色眼眸因笑意而變得溫暖起來“這是最難、也是最不可思議之事。”
“也是唯有你能做到的事。”
太宰治的筆尖停頓了一下,他驚詫地看著禪院瑛紀,表情有一瞬變得空而茫然,繼而變成了嫌惡和恐懼。
仿佛有沉而厚重的責任狠狠壓了下來,又好像有什么無形的存在俯瞰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一時,太宰治只覺得手中的書重逾千斤。
所有人都在戒備于他用書達到己的目的,唯有禪院瑛紀會說你可以拯救他人了。
沉默了幾秒,太宰治吐出了胸中郁氣,他緩緩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這可太沉重了,我做不到啊。”
瑛紀很隨意地說“慢慢吧。”
他剛開始也不會當哥哥,太宰治才開始摸索半身書的作用,的確需要漫長的習和感悟,這事急不得。
太宰治被瑛紀的態度和話語噎了一下,他撇撇嘴,趁著織田作之助等人在吃飯的時候,開始寫梶井基次郎在秋葉原的逃亡之旅。
因魏爾倫這次在橫濱亂來額,或者說剛開始搗亂就被瑛紀和五條悟削了,這導致如今太宰治的森會社里能用的人手其實挺多,只不過大部分人都有小心思,處于觀察太宰治的階段。
而太宰治也暫時不打算費心思收攏這幫人,他先是沉迷于拯救織田作之助,然后被綾辻行人盯著隨時可能社死,現在又被瑛紀抓過來幫忙,只要森會社的老員工們不造反不找事,太宰治懶得搭那幫家伙。
在瑛紀提出要想辦法讓羂索必須出面時,太宰治迅速給出了答案其一,羂索盡可能發動人脈找來替死鬼;其二,出現咒術師們全都預料到的意外,或者說羂索認的、超出禪院瑛紀和五條悟認知的意外。
基于這個意外,現場必須一片混亂,瑛紀、五條悟和伏黑甚爾都顧不過來的前提下,羂索才可能露面,并一波流卷走伏黑惠。
考慮到禪院瑛紀擁有封鎖空的能力,哪怕羂索可以發動空術式脫離,他也大概率放棄空脫離,而是用別的方法。
這個別的方法姑且不論,但不意味著瑛紀不用擔心空脫離的題。
“他必須找到一位空高手才會露面。”
太宰治如此說“只有您能斬斷空,所以只要有個空能力者露面,并使用能力拖住您,盡管只是一瞬,也足夠羂索逃之夭夭了。”
說到這里,太宰治笑得眉眼彎彎“但他想到您可以讓時回流,而只要他露面了”
瑛紀了然“我直接讀檔就行了。”
至于如何制造讓瑛紀和羂索都意外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