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的人離開后,禪院別院的氣氛非常詭異。
廣內的禪院們部分都眼觀鼻、鼻觀心,試圖讓自己不存在。
禪院直毘人漸漸控制好了自己的憤怒,他環視圈,冷聲道“今天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言外之意,閑雜人等都給老夫滾
此言出,禪院管事等些中層和不想摻和到族長爭奪的老資格族人們也都紛紛起身跑路。
但讓人側目的是,瑛紀也跟著起身了,他也要走人了
禪院甚嘴角抽了抽,直接把拉住瑛紀的袖子,將人重新拽回來。
瑛紀有些不解地看著禪院甚“不是說回去休息嗎”
他還要安撫葵生,再去調查下三個特級咒靈的事呢。
要不是禪院甚知道瑛紀沒有別的意思,他真心以為瑛紀這句話是在給禪院直毘人添堵。
禪院甚索性道“有什么事交給我辦吧。”
瑛紀低聲說“叔父昨天讓我查三個特級咒靈的事,紅葉那邊給我發來了報告,我還沒來得及看,還有窗于咒靈的軌跡分析,還有那幾個跑路的詛咒師的后續追蹤我直接將報告轉給您。”
禪院甚的動作頓了頓,他有些驚訝,還以為是瑛紀的推辭和借,原來真有工作等著他嗎
禪院甚嘆了氣,索性道“你先和族長說聲。”
瑛紀有些迷惑,匯報工作嗎可他還沒開始做啊,和禪院直毘人說什么
禪院直毘人將這幕看在眼里,他有些心累地揉了揉太陽穴,盡量緩和的語氣說“瑛紀,跟我來。”
禪院直毘人直接帶著瑛紀去后面的書房了。
看到這幕,禪院扇對著禪院直哉冷笑了聲,禪院直哉面無表情,禪院甚起身去處理瑛紀手上的工作了。
書房里,禪院直毘人拿出了個酒壇,遞給了瑛紀個。
瑛紀接過來聞了聞味道“去年的櫻酒嗎”
禪院直毘人嗯了聲,他喝了酒,斟酌了下語氣,這才道“瑛紀,你應該明白十影法對族的重要性吧”
瑛紀咕嘟喝了,覺得味道有些寡淡了,像是白水。
他隨說“嗯,就和六眼對五條的意義。”
禪院直毘人努力深呼吸,防止自己怒罵出聲,他說“既如此,你還任由惠去五條嗎”
瑛紀理所當地說“小惠想去,而且禪院并不歡迎小惠。”
禪院直毘人單刀直入“你在憎恨直哉嗎”
瑛紀奇怪地看著禪院直毘人“沒有啊,直哉只是做了個禪院會做的事,當年扇叔就是這么對甚爾的,直哉這么做也很常。”
禪院直毘人愣。
什么叫禪院會做的事背刺嗎還是維護自身地位而無所不其極
其實仔細想想,禪院扇這些年也給他添了超級多的麻煩,但禪院直毘人不理解,自己能接受禪院扇這的兄弟,為什么瑛紀會因為直哉的做法而讓惠去五條。
“直哉本來是族繼承人,如今惠有十影法,他有些慌張和急躁是很常的事,你”
“不是的,叔父。”
瑛紀試著表達自己的想法,讓禪院直毘人明白二者的分別,“禪院直以來都有非術師者非禪院、非禪院者非人的準則,這也是當年甚爾遭到里排斥甚至嫌棄的原因。”
他看著禪院直毘人,微笑著說“不管當年叔父你是在什么原因驅使下,對整個禪院隱瞞了我是0咒力的事,但從結果來看,我接手了炳,在禪院的位置越來越高,這說明在叔父心中,你其實是不在乎這條規則的。”
禪院直毘人沉默了下才道“雖你沒有術式,又是0咒力,但你很強,這是事實,而且族直都認為你有術式,甚爾是開始就沒有,這才”
瑛紀臉上笑意加深“我以為,直哉和您。”
禪院直毘人猛地明白了瑛紀的意思,禪院直哉的確讓瑛紀失望了,但并不是背刺,而是直哉不知不覺,成為了個其他禪院沒什么區別的咒術師,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