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毘人皺眉“直哉,你做什么”
瑛紀抬手握住禪院直哉的手,輕輕捏,禪院直哉吃痛,不得不松開瑛紀,瑛紀疑惑地看著直哉“我怎么騙你了”
禪院直哉憤恨地瞪瑛紀“你沒有術式”
瑛紀怔了怔,要反駁,禪院直毘人面色陡變“住直哉,你從哪里聽到這種胡話的”
“什么叫胡話”禪院直哉梗著脖子犟嘴“甚爾君對真希和真依說的雙胞胎是個人,份天賦分為個人,甚爾君是最強的天咒縛,瑛紀是0咒力無術式”
瑛紀挑眉,他起身,準備先揍直哉頓,讓這小子明白有術式也不能為所欲為。
結果禪院直毘人的動作比瑛紀快,砰聲,老直接術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捶了自兒子拳。
直哉的臉頓時腫了。
瑛紀也被嚇了跳,主要是禪院直毘人速度太快,毫無征兆。
禪院直毘人是真的很失望。
“是啊,瑛紀是0咒力無術式,直哉,那你能明白,這么多年你都輸給瑛紀時,老夫的心情嗎”
禪院直毘人痛心極了,他暴喝道“你太讓老夫失望了”
禪院直哉直接懵逼了,他捂著臉,怔怔地看著自己親爹。
“瑛紀是老夫留給你的磨刀石,老夫希望你能成長起來,擊敗他,收服他,讓他成為你最堅實的后盾和支持,可你呢你做到了嗎”
這刻,縱瑛紀就在身邊,禪院直毘人也忍不住了,他這么多年籌謀是為了誰不就是為了面這個小兔崽子嗎
但禪院直毘人沒想到,自己兒子居如此扶不上墻
禪院直毘人指著直哉的鼻子怒罵“瑛紀說的沒錯,當年甚爾將扇打得半死,而你被瑛紀壓得抬不起,你和扇有什么區別”
伏黑甚爾沒有咒力沒有術式,照打扁了全禪院,十多年后,風水輪流轉,瑛紀沒有咒力沒有術式,卻直壓著直哉,若不是禪院直毘人拉偏架,估計直哉的繼承人之位早就沒了。
禪院直哉在想明白這點的瞬,臉色蒼白如紙,他完全無法接受,整個人失魂落魄,喃喃地說“不是的,怎么會我怎么會和他我、我明明是不的我才是最理解甚爾的人”
而事實上,他竟是伏黑甚爾最唾棄的禪院扇那類人嗎
瑛紀看著向驕傲得禪院直哉仿佛失去了支撐,捂著臉跌坐在地,心中無喜無悲,他只是很平靜地問禪院直毘人“要設立束縛嗎如果直哉說出去的話,我就只能去五條了。”
禪院直毘人猛地去看瑛紀,那表情扭曲險惡極了,仿佛要吞了瑛紀似的。
瑛紀視若無睹,他不咸不淡地說“我相信叔父,但我們都知道當年甚爾的處境,如果消息傳播開,我恐怕也不能留禪院了,好小惠在五條,悟好幾次邀請我去五條。”
作為個經常換東的野良,瑛紀不介意給自己找新老板,他當對禪院有不舍,但誰說有了新東就不能和老東繼續聯絡的反他當年和諸多神主的系都不錯。
再說了,如果瑛紀改姓五條,他哥禪院甚也可以跟著瑛紀姓五條嘛
想到這里,瑛紀又笑著對直哉說“我如果離開禪院,直哉繼承族就不會有什么阻礙了吧”
禪院直哉霍去看瑛紀,像是絕望之人看到生路。
禪院直毘人清晰地看到了兒子的表現,他倒吸冷氣,瑛紀是魔鬼嗎
這刻,禪院直毘人突覺得總監部對瑛紀的評價是真的瑛紀在某些時刻的確非常可怕,如擊必殺的最強殺手,精準地戳中了個人心中最軟弱之處。
他如獅子般咆哮道“閉嘴現在去做你的工作”
瑛紀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
走到層層疊疊的古老宅院回廊上,瑛紀停下腳步,他看著庭院花木微微搖曳,有些驚訝。
潮濕空氣襲來,細細的雨滴落下來,下雨了。
瑛紀伸手去接雨水,看著透明的水珠在手心中來回流動,瑛紀突兀笑。
禪院傳承千年,古老的族散發著潮濕、陳舊和腐朽的氣息,不知道如今這場暴風雨能否將這個族從里到外徹底清洗遍。
禪院遵從術式為先,而這個規則在短短十年內先后被甚爾和瑛紀沖擊了次,如果依舊頑固不倒,那么就讓真希來沖擊三次吧。
想到這里,瑛紀腳步轉,準備去找禪院扇談過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