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伏黑甚爾的體質特殊,喝酒如喝水,瑛紀在弟弟面前又沒防備,放心喝,于是在四個小時的生命之水buff下,瑛紀喝得爛醉如泥。
確定瑛紀迷迷糊糊后,伏黑甚爾給瑛紀套了有一定防御效果的羽織,并在袖子里塞了天逆鉾,還塞了一把現金,以及一封寫明前因后果的信,最后甚爾又將秋月刀塞到瑛紀懷里。
然后伏黑甚爾拿出獄門疆放在瑛紀面前,一手拿著一張一次性的咒力符紙,一手拿著一張五條悟找人改的、人體比例嚴重失調的小黃圖。
“瑛紀,醒醒你看看這個。”
瑛紀醉醺醺的,甚至將秋月刀當成了酒瓶子,拔出刀鞘差點往嘴里灌,聽到弟弟招呼自己,他側頭一看
結果我們都知道了,瑛紀人沒了。
瑛紀被關進獄門疆后還沒反應過來,他只是奇怪怎么天突然黑了,然后醉意上涌,瑛紀直接倒在獄門疆里開始呼呼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瑛紀迷迷糊糊地醒了,酒意消散一些后,身體本能在提醒著瑛紀,他此刻處于一個有些危險的環境里。
瑛紀下意識地抬手入懷去找咒具,然后他抓住了慣用的秋月刀,以及一把造型獨特的短刀。
嗯短刀瑛紀摸了摸形狀,這不是天逆鉾嗎甚爾怎么將天逆鉾放衣服袋子里了
瑛紀終于清醒了一點,他睜開眼四下看了看,表情漸漸懵逼。
這熟悉的陰冷環境,這熟悉的寂靜感覺,這熟悉的時間凝固特性這是獄門疆啊他怎么在獄門疆里
瑛紀抬手敲了敲腦殼,努力回憶醉酒前的事,他只記得自己和弟弟豪飲,然后呢
不記得了。
瑛紀癔癥了一會,搖搖頭,無奈地從袖子里摸出天逆鉾,他努力回憶某次與五條悟聊天時,五條悟手把手一定要教會他的開門方法
咔嚓,四周的那種寂滅的、沒有生機的感覺消失了,瑛紀感受到了風的流動,隨即有些冰冷卻生機勃勃的空氣涌了進來。
瑛紀站起身朝著空氣涌來的方向向前走,下一秒,他離開了獄門疆。
獄門疆重新化為一個小盒子并輕盈落下,瑛紀收起天逆鉾,打了個哈欠,環視四周,腦袋上緩緩打出問號,這是哪里眼前這倆人是誰他們是
瑛紀在看到尾神婆婆時,本來惺忪的眼神突然凝固,繼而瞬間酒醒,立刻進入到了戒備狀態。
哦咯,這不是詛咒師尾神婆婆嘛。
雖然瑛紀不明白,為什么曾被自己砍死過的詛咒師又一次活了過來,但沒關系,他可以砍死第二次。
瑛紀的攻擊來得毫無預兆,在尾神婆婆和她孫子飛速觀察瑛紀之際,瑛紀已經抬手,并指如刀,直接斬了下來。
只是一下,尾神婆婆的孫子的腦袋被瑛紀開瓢了,鮮血四濺,人涼了。
沒了工具人,尾神婆婆這個詛咒師就是個菜雞。
尾神婆婆先是沒反應過來,繼而駭然不已“你、你是禪院甚爾你沒死”
原來禪院甚爾沒有死,而是被五條悟封印在墓地里
瑛紀怔了怔,他緩緩扭頭看尾神婆婆,皺眉道“禪院甚爾”
甚爾被除族后一直是伏黑甚爾,也是用伏黑甚爾這個名字在詛咒師圈子里混日子的,甚至剛開始詛咒師里沒人知道甚爾以前還是個禪院。
為什么尾神婆婆會用禪院甚爾這個名字稱呼甚爾
尾神婆婆經驗豐富,她以為剛脫離封印的禪院甚爾還沒明白目前的狀態,于是她指了指面前的墓碑“對啊,這里是你的墓碑。”
伴隨著尾神婆婆的話語,她死去的孫子轟然倒下,被她孫子抱著的骨灰盒摔落在地,盒子里的骨灰簌簌落下,幾乎瞬間鋪滿了瑛紀面前的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