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過后,瑛紀的注意力開始向著族學里的兄弟姐妹身上分散了。
五條悟剛開始挺高興,這是好事啊,他這位兄長終于有了一些自己的個人興趣和偏好了嗎
但緊接著五條悟又有些不爽。
起因是某天瑛紀接受了五條限的邀請,晚上去族弟家吃飯了。
五條悟只能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吃咸魚白米飯以及味增湯,怎么想怎么心酸。
于是五條悟直接瞬移出了五條家,跑到京都某知名甜品店去吃蛋糕了。
哼他決定了,瑛紀不來找他,他就不回家
然而很可惜,直到凌晨了,瑛紀都沒過來找他,五條悟簡直氣壞了。
他五條悟難道不是瑛紀最寶貝的弟弟了嗎
可惡,五條限這個小混蛋
倒是四長老派來的護衛苦兮兮地勸五條悟“也許瑛紀少爺早回家了,但他以為您在研究咒術,不敢打擾您,更不知道您出門了。”
五條悟一想也對,這才慢吞吞地回到五條本家。
但白發少年還沒進入院子,就莫名知道瑛紀不在家。
不等五條悟發脾氣,守在院子門口的女仆見到五條悟回來,大喜,她迎上來告訴了五條悟一件事。
瑛紀今晚去五條限家吃飯時,五條限的媽媽做了一道燉魚,但在燉的過程中放了一些酒去腥,瑛紀喝了一碗魚湯后,倒頭就睡,人沒了。
女仆“于是瑛紀少爺今晚暫時住在限少爺那邊,我已經提前將瑛紀少爺慣用的被褥送過去了,他明天回來。”
五條悟“”
他抬手捂臉,不知道說什么好。
對哦,他是一杯倒,瑛紀是他雙胞胎兄長,自然也不能沾酒。
五條悟只能酸溜溜地說“這樣啊,那你明天早上去將瑛紀的東西帶回來。”
女仆應了一聲,她看到五條悟沒去休息,轉而去書房,忍不住問“悟大人,您要沐浴休息嗎”
五條悟呵呵笑“休什么我輩咒術師,當然要認真研究咒術啊”
還有,五條限他爹是誰來著趕緊出門做任務了
第二天傍晚,瑛紀終于回家了。
五條悟心里郁郁,面上倒是不顯,還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問瑛紀“阿限家好玩嗎”
瑛紀有些不好意思“阿限邀請我去他的房間里玩了一會玩具,我們一起做了族學的功課,然后吃飯時我喝了魚湯,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臉上滿是懊惱之色“我沒想到自己居然不能喝酒,一點酒都不能沾。”
在陌生的環境里失去意識,這對瑛紀來說是巨大失誤。
幸好阿限家不是什么危險的地方,阿限媽媽做的魚湯里放的酒不多,度數也低,瑛紀只是昏睡過去而已。
瑛紀苦笑著說“我得找弦正爺爺談一談,希望他給我增加一些抗酒精的訓練。”
五條悟一愣“抗酒精訓練”
“對啊,最起碼要有點抗性,總不能聞到酒味就真的醉過去吧。”
瑛紀抓耳撓腮,難得心生煩躁之感,要知道他當神器時可是能將酒當水喝的,怎么變成人了,居然是一杯倒
五條悟的眼神有些飄忽。
他也同樣如此,甚至沒可能像瑛紀這樣鍛煉酒量,因為如果五條悟發酒瘋,整個五條家估計都要被他拆掉。
五條悟被鍛煉酒量這件事吸引了注意力,倒是沒那么不爽了,他招呼護衛“去將閑著的長老叫過來。”
今日恰逢大長老在家,四長老出門辦事了,大長老來之前打聽了前因后果,得知不是什么麻煩事,是五條悟和瑛紀想咨詢關于酒的事,大長老就精神抖擻地過來了。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
大長老端著架子先訓了瑛紀一頓,然后才說“平日里吃飯時偶爾會用酒腌制一些食物,這點酒味都會讓你昏睡嗎那你的確要練習一下。”
五條悟沒好氣地說“別廢話。”
大長老咳嗽了一聲,他道“咒術師一般是不會喝醉的,我們有咒力幫忙代謝酒精,你這種直接喝醉了、連用咒力代謝都做不到的,老夫還真是第一次見。”
五條悟扭臉,很想說自己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