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心道這無賴是皇子,外頭那變態是將軍,這兩人極有可能是一路,反正橫豎都免不了惡戰
思量之下,墨瞳掙扎欲逃,但慕懷祺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另一只手去扯腰帶,衣襟微敞,露出光潔結識的肌膚,他垂眸瞧了眼一臉嫌惡的墨瞳,不顧她的羞赧,挑著唇角,張開雙臂將墨瞳摟進懷中,寬大的衣袍包裹著她,她的臉貼著慕懷祺涼涼的胸肌,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墨瞳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
慕懷祺摟緊她,抬眸挑眉看了眼披著紗衣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機靈地褪下紗衣遞給慕懷祺,他將紗衣披在墨瞳身上,微微敞開她的衣襟,精致漂亮的鎖骨映入眼簾,以及他滿意地挑了挑眉,另一只手沿下探去,墨瞳渾身一顫,發狠力扣住他的手,警告地瞪著他,慕懷祺卻不以為意,纖長的手指取下她發髻上的木簪,青絲如瀑散下,他俯身在她耳畔輕語,“不想死最好乖乖配合本王。”
墨瞳當真不動了,她現在的處境確實不容樂觀,行走江湖,能屈能伸,能扛能忍
墨瞳一咬牙,掙扎片刻松開了手,她實在沒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要犧牲色相
但墨瞳恨恨瞪他一眼,啞聲警告道“但你也別想趁機揩油”
慕懷祺嗤笑,此刻外頭終于傳出東方佑的聲音,“懿王殿下,將軍府中有囚犯逃了出來,為了懿王殿下的安危,還請懿王殿下讓微臣進去看看”
“哦既然將軍覺得本王這里頭藏了刺客,進來搜查一番也無妨”慕懷祺大方回話,摟著懷中的人更貼緊幾分,他眉眼微動,兩名花街女子便上前服侍在他左右,舉止嫵媚,此刻房門被推開了。
東方佑立于門口,鴇母慌張地跟在后頭,慕懷祺眉宇間皆是享受,胸前衣襟大方敞開,絲毫不因門口站著兩人就有所收斂,從東方佑的角度看過便是慕懷祺左右肩側都有女子伺候著,還有一女子伏在慕懷祺胸前,像是剛經歷了一場不可描述的情事。
墨瞳被寬袍裹得嚴實,青絲披在肩頭,散落到地上,與摟著她的男子的發絲相纏,皙白細嫩的小腿搭在案上,慕懷祺不安分的寬掌在懷中人的身上上下其手,姿勢實在曖昧,奈何墨瞳除了忍也拿他沒有辦法。
墨瞳面紅耳熱,氣得都要咬碎了牙,這個死無賴居然趁人之危
“東方將軍只管搜查”慕懷祺喑啞的聲線染著笑意,仿佛沉浸在此刻的溫柔鄉是天大的樂事。
東方佑眼神往慕懷祺懷中飄了兩眼,凌厲的目光在一眼即可看盡的房內掃視兩圈,什么都沒發現,他的目光只好又落到慕懷祺身上,躬身抱拳道“微臣冒進了。”
“將軍言重了”慕懷祺笑得極其輕佻,“本王就欣賞你這份盡忠職守的執著”
墨瞳腹誹,這算同類之間的惺惺相惜嗎
慕懷祺忽然在墨瞳腰間揉了下,激得墨瞳輕呼出聲,慕懷祺指尖輕點墨瞳的眉心,柔聲斥道“嘖,別浪將軍還在呢”
墨瞳“”
東方佑臉色一變,他自知今晚抓不到東方未晞了,心情極差,抱拳道“微臣不打擾殿下的良宵了,告辭。”
慕懷祺并未留他,只是道了句“有空常來啊”
待東方佑離開后,慕懷祺又讓另外兩名花街女子也都出去,直到門被關上,墨瞳從慕懷祺懷中跳出,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直朝慕懷祺門面攻去,慕懷祺靈活避開,離開案邊,也不生氣,上衣仍敞開著,硬實緊致的肌肉線條沿下,他戲謔地瞇起眼,“姑娘,你這頗有些過河拆橋的意思”
墨瞳從地上撿起木簪,隨手一挽,將長發束成了丸子頭,“老娘渾身上下的便宜全讓你占盡了你還有臉提”墨瞳臉黑得不能再黑了,氣得直磨牙。
慕懷祺像極了一個偷了腥的狐貍,他故意抬起占盡便宜的那只玉手,一臉回味享受的表情,喃喃道“手感真不錯”
墨瞳磨牙,直直沖上去,慕懷祺只顧著躲,墨瞳黑著臉,早知道這個無賴不會武功,方才她還不如直接押了他做人質
墨瞳準備把這個無賴王爺暴揍一頓,驀然心口劇痛,仿佛撕裂一般,她捂著胸口靠著案臺緩緩坐倒,慕懷祺遠遠站著,方還擺出防衛的架勢,狐疑地盯著她,“喂喂喂你怎么了我可沒動你啊你可別碰瓷啊”
墨瞳瞪他一眼,揪著心口,敏感的冷白肌冷汗涔涔,該死的東方佑
要是她身上沒毒,實實在在地跟東方佑打一架,她未必會輸
這毒真礙事須得早點解了毒才行
慕懷祺見她好像是真的痛苦,慢慢挪著步子走近她身邊,蹲下來好一番打量她,他長發披肩,眉眼舒緩,看著慵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