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完全不給姜韶和面子,說完以后就離開了。
姜韶和凝著她的背影,蹙眉搖了搖頭,她身側的秋迎替她抱不平,“王妃,不然您就別管這位清夫人了您是王妃,是正主,卻要瞧她臉色,您何必受這委屈”
說白了,也就是仗著受寵罷了
“我身為懿王妃,怎么可能不管”姜韶和擺正姿態,“我盡我的責,她不聽也是她的事,縱使她得寵一時,也難得會得寵一世,她如今這般驕縱,自然是會得罪許多人,待以后她就清楚需要吃的苦頭了”
到那時候,也怪不得她沒提醒過她
“王妃,奴婢覺著您和王爺也理該親近些了”秋迎道,“您看看府里其他夫人每每見到王爺都特別主動地黏上去,雖說您不愿與她們一樣,圍著王爺爭寵,但好歹偶爾您也該主動向王爺示好,每每瞧見王爺與您相敬如賓,奴婢這看得都著急”
“不過這樣也能說明您在王爺心里終究是不一樣的”
姜韶和靜默不語,不一樣嗎她與慕懷祺自幼便相識,還一起在書院里念過書,那時慕懷祺對她也是這樣的,只是當時她覺得他像個登徒子,便不愛搭理他,慕懷祺碰了壁,之后面對她時,他便規矩了不少。
“我知道了。”
墨瞳跑到大街上打聽法師的事情。
“這京城里,最出名的法師是誰”墨瞳在路邊找了位老者詢問。
老者捋了捋胡須,夸乎其詞地說“那自然還是要屬能上探天神下探鬼怪的落法師。”
墨瞳語塞,真這么玄乎就不叫法師,那叫天師了
“那您知道他住哪兒嗎我家里邊最近鬧鬼厲害,想請他去抓抓鬼”墨瞳隨便編了個故事。
“他就住在城郊巷尾。”
墨瞳道謝后準備去找,然后剛邁出一步,就折回來看著老者,“城郊怎么走”
老者轉了個身,指著與去東方家同路的方向,說道“我直接告訴你落法師的家住哪兒吧就是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五十里外往左邊拐個彎,就能看到一條寬巷子,然后再往巷子里走到盡頭就是了。”
“”
不愧是干法師這行的,搞這么神秘這要是走路,得走到什么時候去
“大爺,謝謝您了啊”
墨瞳在想要怎么去城郊,走路是不可能的,搞輛馬車來
“聽說了嗎就趙府前兩天死的那個三夫人,聽說她的骨灰甕被遷出去后,又被原封不動地送回到趙府了”街邊擺攤的男人閑下來后跟旁邊賣糖水的小聲八卦。
“竟然還有這事情可有查出來是什么人做的”中年男人詫異。
墨瞳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這才多長時間怎么就又送回去了誰把她打算干的事情給做了
“就是不知道啊連落法師對此事都毫無察覺”青年男子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壓越低,“我聽說那東西還是在趙家小姐的房里被發現的呢”
墨瞳眸光一閃,她挪到攤前,切入主題地問“你怎么這么清楚說的就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