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從來不騙人,騙人是要遭天譴的我那是贏了他得來的。”而且是那小子先不守規矩在先,愿賭不肯服輸,輸了還賴皮,他無計之下才順來的
落裘隨即又笑道,“不過我與姑娘也算極有緣,這樣,我送你一樣東西。”
她怎么有預感這老家伙是打算把他從凌絕教教徒手里騙來的東西送給她呢
然而落裘只是從身上取出一個錦囊給她,墨瞳沒有即刻接過,而是挑眉睨著外包繡著“祥”字的錦囊,問“你送我這個做什么”
“難道是這里面是什么秘密武器不到關鍵時刻不能打開”墨瞳已經開始往平時那些通常給主角留下的“關鍵錦囊”的套路方向浮想聯翩了。
落裘笑著搖搖頭,“你現在打開也無妨。”
“”
沒套路,沒意思。
墨瞳最后還是接過了香囊,畢竟她現在還是很相信這老頭的實力的,但是剛上手的那一刻,她就覺得東西有點沉。
她疑惑地看了眼落裘,“鐵球”
打開一看,是一塊令牌。
墨瞳拿出令牌打量,這是純銅打造的啊翻過背面,令牌中心刻著一個大大的“絕”字。
“凌絕教”墨瞳抬眼錯愕地看著落裘,這老頭還真是把自己搞來的東西給她了
落裘輕笑,“我留著這個也沒用,就送你了”
“我謝謝你啊”
不過再仔細一想,她留著這個東西,說不定日后還能派上用場
“該說正事了。”墨瞳將令牌放回香囊里,收進腰間,“太子為什么要殺你”
“想殺我的人還挺多的,我總不能都知道原因吧”落裘輕嘆,他只不過是說兩句實在話,都容易得罪人。
“那你是怎么脫險的”墨瞳問,“太子絕無可能從一開始就盯錯人了。”
況且,把人殺了,還要毀容,這分明是在掩飾太子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
落裘嘆了一聲,該來的總會來,“我是在受到趙家邀請去做法事,才招惹來這些的,但當時我算到自己不能做這樁法事,本來推脫了,但是我那視錢如命的徒弟背著我接下來了,而且還打著我的名號去了趙家做法。”
“被我知曉后,就訓了陳利一頓,但此時事情已經發生了,趙家人也都以為是我做這法事的”
無奈之下,他只能去看一看趙家的情況,但他還未去到趙家,竟然撞見了太子殺人的場面,一時來不及逃就被發現了,這不就惹上殺身之禍了嗎
但是陳利是真的倒霉,那日他穿著道袍,正從趙家回來,就趕上在草叢里被人殺了。
“陳利當場斃命,我琢磨著,反正他死都死了,不如索性就讓人錯以為他就是落裘,干脆地毀了他的容。”
落裘說得哀嘆連連,墨瞳凝眉,“你當時可有看到兇手”
“那人殺陳利的時候,還是三更天呢那草又高,把兇手的臉都遮完了我哪能看得見兇手”
“你知道毒人嗎”
話剛一問出口,二人就聽見“轟隆”一聲響,是從外面傳來的,如果沒有猜測錯的話,是柜子被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