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來大夏算是來對了。”吃飯的時候,云策天說,“我打聽到那個被處極刑的人原是太子的人,哦,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廢太子了。現在皇帝也還沒有立新太子,不過我聽說這大夏皇帝好像對他那個風流成性的七子最為看重,對,據說東方未晞還是他的夫人呢,這小子命真好啊”
一邊是老子鋪路,一邊還有媳婦兒護航。
許爻對這些八卦完全不關心,他吃了口飯,看他一眼,“你出去一下午就是打聽這些去了”
云策天笑,“知己知彼,才能在將來百戰不殆啊。”
“據說這懿王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但我不信。愛美人是一回事,江山又是另一回事,說這話的人通常城府都極深,只怕那位女將軍一顆心是要錯付嘍。”
人都是如此,尚未得到的時候,要么就去拼命爭取,要么就裝作不在意,可一旦嘗到了如愿的滋味以后,就會變得貪婪,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那都是屁話,美人這天下多得是,沒了一個還有成百上千,江山就不同了。
江山到手了,想要什么還怕得不到
許爻抬眼看他,“看來你深有體會,找到同類了”
云策天“”
“阿爻,我跟他可不一樣,我是得到了,他是還沒有得到,光靠嘴說。”云策天放下竹筷,手肘頂在桌面上,悠然地撐著頭看對面的人,勾唇道,“我可是有發言權的。對你,我是真心的。”
許爻面上仍舊沒有任何波瀾,完全不給面子地說,“你的真心,還不如我的藥值錢。”
一個后宮嬪妃如云的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說這種話,只會讓人覺得輕浮和諷刺。
“”云策天臉上的表情差點兜不住,他垂了垂眸,捂著胸口,故作嘆息,“阿爻,你說這話真是傷到我的心了。”
許爻沒搭理他,他側頭看向一樓時,發現一對男女正往外走,只是那個女子他總覺得眼熟,尤其是她橫眉斜眼嫌棄人時候的神態,簡直跟他認識的故人一模一樣。
他當即起身就下樓去了。
云策天瞧著他這突然的舉動,驚了一下,叫了他一聲,他沒應,就看到他急匆匆往樓下跑。
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見許爻著急的樣子。
他是看到什么了
云策天越發好奇,也跟著下去了。
許爻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是不見人影了,他左右在人群中掃了幾眼,最后還是沒能發現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不可能看錯的,就算那人身形與墨瞳有異,但是那神態絕對是阿瞳,他跟墨瞳認識這么多年,實在是太了解對方了。
難道說,墨瞳真的也跟他一樣,穿越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在這里也就有盼頭了。
不過在阿瞳身邊那個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是誰
這時,云策天的聲音從后頭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阿爻,你看到誰了,這么激動地跑出來,叫你也不應。”
許爻沒騙他,“一個故人。”
云策天一愣,“故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大夏還有故人”
“很稀奇嗎”
許爻不愿跟他細聊,又轉身進了客棧。
云策天凝著他的背影,眼底藏著些許惱怒,稍稍握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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