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天反被他問得一噎,“”
他們在房間里做什么
“你覺得我們能做什么”許爻眉目間終于染了些怒意,“云策天,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齷齪”
云策天“”
他說什么了就齷齪
眸光一頓,驟然變得陰鷙,云策天怒極反笑,他抓著許爻的腕子將人拽過來,許爻一時根本沒有力氣反抗,整個人幾乎都要被甩出去了,最后尾椎骨磕到了殘破的桌角。
疼得他微皺眉頭。
云策天一雙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瞪著許爻,翻涌起一陣陣寒意,他攥著他皙白的腕子,“許爻,你這是不打自招,我只是問了一句,你反倒顯得如此激動,叫人不想歪都難。”
許爻被攥得疼,卻不顯露與表面,“你想不想歪,與我何干”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云策天,他單手捉住許爻的一雙手背過身后,幾乎是狠怒地俯身吻了下來,許爻瞳孔一震,下意識地反抗,云策天便一只手強制地捏著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
他越是反抗,云策天便越是狠,咬、啃、舔,跟狼狗似的。
最后口中嘗到一絲腥甜,是許爻將人的舌頭咬破了。
“嘶”
云策天倒吸口氣,最后報復似的,在他下唇狠咬了一口。
“你說與你無關,我就偏要有關。”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卻也藏著狠戾,“許爻,我說過,你是我的。”
“誰說我是你的了我只是我自己的。”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其他,他白皙的面上泛著紅,可說出口的話也是近乎冷漠的,“是你自己占有欲太強罷了。”
若是當初知道在亂葬崗遇到他的后續會是這樣的,當時他寧愿死在亂葬崗。
“是你不乖,總是不肯聽話,不然我又怎么舍得強迫你呢。”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是上揚的,輕佻戲謔,可深幽的眸子里卻瞧不清半點笑意。
許爻氣得咬牙,這個男人是把他當女人看待了想到這里他的臉色就愈發陰沉,狠睨了云策天一眼,出其不意地一拳頭砸在他的小腹,趁著云策天未反應過來時,離開了房間。
云策天擰眉,許爻這一拳頭是完全沒收著手,他看上去雖清瘦,但到底也是個結識的男人,這一拳砸得他感覺腹中臟腑都絞痛起來了。
這家伙下手還真狠
他扶著桌角,緩解著疼痛,正好碰到斷裂掉的那處,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猶記得剛住進來的時候,這里是沒有缺口的。
云策天盯著缺口處,皺起了眉,注意到殘缺的木屑上有一團干掉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