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她這么一說,他頓時覺得肖府也不安全了。
最后墨瞳還是跟著慕懷祺一塊去了聚仙樓。
直接將先前都在場與陳灼有過交涉的人都留在大堂,封鎖了大門。
“他那算是遭報應整日陰陽怪氣,欠嗖嗖的,不招人恨才怪。”說話的人叫黃旭,是上次被陳灼懟成是蝦兵蟹將的一員。
墨瞳道“招人恨是一碼事,殺人又是一碼事。”
慕懷祺又補充道,“大夏明文律例規定,殺人者,是乃重罪,輕則問斬,重則株連九族。”
“就算你們是武林中人,也不可目無法紀。”
“”
有人聽到這話,不爽地沖過來,“你是誰啊在這兒一套一套的”
“你無權知道。”
“你他媽”
那人氣得就沖過去,慕懷祺抬腿帶過旁邊的椅子,踩著椅子尾一翻,長椅直接立起來,他隨即不急不慢地踢了一腳,長椅撞到了那人身上,椅子腿正好卡主他的脖頸。
“嘶”
其他人都蠢蠢欲動地拍著桌。
慕懷祺抬眼冷冷一掃,本來他就不愛管閑事,如今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管這種不屬于他管轄范圍的命案,心情本就不太好,如果還有不長眼睛的人再惹到他,怕是要死。
“好好配合調查,你們都還有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若是不配合,”慕懷祺眉眼冷清,就連平日里勾人的眼角都沾染了戾氣,“我便讓你們走出不這道門。”
“”
一眾武林人士瞪著坐在大堂中央的這個氣質慵懶華貴的男子,其年紀看上去估計都不如在場的趙子騫大,但氣場卻莫名叫人不敢輕視。
慕懷祺冷聲道,“姓甚名誰,從哪兒來,與死者陳灼是什么關系,是否有過節,昨夜陳灼被殺的時候,你們在哪兒,是否有人證明你們的清白一個個來。”
墨瞳坐在他旁邊時不時地偷看他兩眼,其實這個男人冷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挺有魅力的啊
趙子騫先站出來道,“在下是常清教的趙子騫,之前與剎血門的陳小門主算是有過過節,之前在這里,在下曾與他爭辯過幾句,但之后便沒后續了。昨晚陳灼被殺時,在下在客房里打坐。”
“在下打坐的時候,不習慣有人打擾,所以便沒有人證。”
慕懷祺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墨瞳,發現她也在盯著趙子騫看,門齒刮過下唇,冷哼,“既然沒有人證,那便算是有嫌疑。”
“”趙子騫無話可說。
“下一個。”
晁綸走出來,“我叫晁綸,是飛猿宗的弟子,我與陳小門主沒有過節這個在場的人都能夠作證”
慕懷祺懶得說多余的話,“他被殺的時候,你在哪兒”
晁綸咬著唇,皺著眉頭,似乎很糾結。
“心虛”
“不是”晁綸條件反射地就吼了出來,他咬咬牙,最后還是說道,“我、我當晚去賭坊了你可以讓人去賭坊找老板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這點不需要你來提醒。”
“”
墨瞳補充了個問題,“你去賭坊而已,又不是去火葬場,你扭捏什么”
“”
黃旭這時候站出來說道,“這我知道因為晁綸從以前就有賭癮,他先前跟他們宗主說了此生絕對不會再進賭坊的沒想到啊,這次你又破戒了”
“”晁綸面上掛不住,瞪了他一眼,“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