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這件事,墨瞳現在更加關心一件事,“白風,你去找找慕懷祺。”
“夫人,您這是什么意思”白風沒懂,看墨瞳的表情兩人也不像是吵過架的樣子,夫人總不能把主子趕出去了吧。
墨瞳說,“我懷疑慕懷祺掉陷阱里了。”
白風一急,“怎么會”
一般只有他家主子設坑讓別人跳,從不曾見他掉進過誰的陷阱。
“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總之你聽我的,先去找人要緊。”
“好,屬下這就去。”
白風片刻都不耽擱,立即飛出墻外。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樣,江之遠也參與了其中,那她必須盯著江之遠,因為他極有可能知道什么。
舊案還未查明,如今又添新案,肖宗義忙得暈頭轉向,都快出于崩潰的邊緣了,光是這個月發生的事情都夠十幾年的案子堆積了。
慕懷祺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竹屋里,他一睜開眼甚至還能聽到屋外水流聲,他有些渴,但是理智警醒他要看清這周圍的環境,他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就像是被無形的繩子捆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就連話也說不出來。
江之遠是把他帶到什么地方來了
此時門扉被推開了,慕懷祺瞇起眼睛睨向門口。
宋宜手里端著一個托盤,看到慕懷祺醒了,笑吟吟地走近床邊,無視掉慕懷祺盛滿殺意的眼神,說道,“你肯定渴了吧,喝點水。”
慕懷祺無動于衷,似是要用眼神化作利刀把宋宜剮了,宋宜又“哦”了一聲,笑道,“瞧我這記性,我忘了,你被封了穴道,現在動不了,來我喂你吧。”
說著就坐在床沿,把慕懷祺扶起來后,解開他的啞穴,一只手端著碗遞到他唇邊,慕懷祺渾身都在抗拒宋宜,如今嘴巴能活動了,便陰惻惻地開口道,“宋宜,我當初沒殺了你真是最錯誤的決定。”
宋宜以笑應之,“你說這話可就傷了我的心了,我對你癡心一片,怎么你就看不見呢老想著殺我干什么”
慕懷祺惡心她,“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死的一定是你。”
宋宜蹙眉,“咱們倆之間非得如此嗎你和那個東方未晞都能好好的,怎么跟我就不能我就不信,她沒殺過人,她手上沒沾過誰的血。”
慕懷祺冷道,“你不配跟她比。”
宋宜干脆又封了他的啞穴,慕懷祺惱得差點咬舌自盡,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你知不知道每次聽你對我說出口的話我都很心痛,還得裝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你考慮考慮我好嗎我從不掩飾地喜歡你這么多年了,你為什么就不肯看看我呢我不比那個東方未晞差,這一點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哦對了,忘了跟你說,江之遠好像也喜歡她,現在我估計他已經開始打算頂替你的位置了”
慕懷祺目眥欲裂,眼里泛起的紅血絲彰顯著他此刻的憤怒,如果他現在能動的話,宋宜早就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他想起以前在空靈山的時候,跟著天任學過沖穴,現在這種情況他連跟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完全依靠內力,他咬著腮幫子,不管怎么樣,都得盡全力試一試。
宋宜見他無聲地掙扎著,心底那股子征服欲反而就越強烈,她的眼底是毫不掩飾地喜愛和渴望,宋宜貪婪且正大光明地打量著慕懷祺的臉,從那光滑的額頭,流連到一雙深邃含情的桃花眼,再往下是高挺英氣的鼻子,最后她貪戀的目光鎖定在那兩瓣薄唇上,她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
很軟。
難以想象一個男人的嘴唇竟然會這么軟。
這種認知讓她更加興奮了。
慕懷祺打從心底里覺得恥辱,他萬分厭惡這個女人的觸碰。
“如果親一下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