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吸了口氣,她說,“有很多因素是我們所不能決定的。”
慕懷祺將她耳鬢的發絲撩到耳后,柔聲道“我們不能決定,但我們能改變,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放棄,你也不能放棄,好嗎”
這個人溫柔起來墨瞳實在是難以抵擋,她點頭答應,“好。”
自墨瞳醒了以后,慕懷祺倒是能更安心地調養身體了,而墨瞳也每天都會督促他,慕懷祺的體質本就很強,恢復得也要更快些。
此時晁綸被殺的案子也有了些進展,他們找到了證人,目前兇手極有可能是陳耀宗,肖宗義立即讓人把陳耀宗帶到了肖府。
陳耀宗略顯激動地問,“肖大人,是抓到殺死我兒子的兇手了嗎”
肖宗義搖頭,“沒有。”
陳耀宗總不信他是找自己來敘舊的,而他現在也沒那心情,“那你找我來”
肖宗義沒有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出任何不對勁,他又瞥了眼他隨身攜帶的彎刀,“陳門主,這兩日你都在什么地方”
陳耀宗看著他,“當然是在客棧里了”
“除了客棧,你還去過其他什么地方沒有”
陳耀宗皺起眉頭凝著他,“你問這個做什么”
肖宗義將話題引出來,“飛猿宗的晁綸幾日前夜里被殺的事我想你應該知道了。”
“知道聽你這意思,你是在懷疑我”陳耀宗瞇起眼睛看他。
肖宗義說不出不是,“因為晁綸被殺當晚,有人瞧見了你。”
陳耀宗一拍桌面,“絕不可能晁綸被殺當晚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他”
“那你在哪兒”
“我”陳耀宗擰緊了眉毛,提起那晚他總覺得自己好像丟失了一段記憶,他自己也不太記得請自己在哪里了。
他說不清楚,“我不知道但是晁綸絕不是我殺的而且我跟晁綸無冤無仇,我殺他作甚”
“你這話是沒錯,但我們查案講究的是證據,我派人去調查過,當晚晁綸是從賭坊里出來的,后邊再有人從賭坊里出來時就恰好看到了你。”
陳耀宗捏著拳頭,怎么都不肯認,“這怎么可能呢我要是殺了晁綸怎么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聽他這么說,肖宗義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嚴刑逼供。
“肖大人,會不會是有人看錯了興許殺死晁綸的兇手跟殺害灼兒的兇手是同一個呢”
之后肖宗義沒再說什么,又將陳耀宗放了回去。
后邊的侍衛說,“大人,真的就這樣放任他走了嗎萬一他真是兇手呢”
肖宗義道“他的嫌疑確實最大,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假話,目前也不能因此斷定,所以找人先去暗中盯著他,別輕舉妄動。”
“是。”
陳耀宗離開肖府以后,并沒有打算去客棧,他去了之前那個跟他說過要合作的那個人的亭子,他本來是想問問那個人到底計劃得怎么樣了,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