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明明在南徐山莊滅門后在隴州待過一段時間,那他就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事兒,卻還裝得什么都不懂就太假了。”
墨瞳說“是啊,但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故意這樣的”
一個聰明人想要裝傻很簡單,但是想要裝的徹底也是需要本事的。
“你想想,凡事有什么跟皇家有關系的任務,你父皇總是先派你來執行,慕懷元或許心里一直都有數,所以就算什么都知道,也要在人前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慕懷元心機這么深的人,不可能不清楚前后矛盾會造成什么,所以他干脆就裝得更徹底了,就算被懷疑,也讓人找不到破綻。
“我想過。”他怎么可能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慕懷元不是慕懷慶,他能表達出來給你看的,那基本上都是他已經考慮過后了,“但是有一點,他想要掩蓋五年前在隴州尋找過紫金印章的下落未果的事情。”
“慕懷元跟我說他五年前奉旨趕來隴州阻止杜斐堂,此事或許不假,但那時我與他根本就沒有碰過面,當時雖然我沒有住進肖府,卻沒有打聽到慕懷元也在這兒,反而是后來在我離開以后慕懷元還留在這里,他不僅住了客棧,還來過了肖府。”
他想起先前肖宗義跟他說過的話。
他說慕懷元是奉命來幫助他調查南徐山莊滅門一案的,雖說殺人兇手的消息并未傳開,但當時他們早已清楚滅南徐山莊滿門的都是些什么人,其中還包括了肅行王杜斐堂。
但當時慕絳承又念在杜斐堂這些年護國有功,就沒有對他處罰得太重,最后就讓他離開了京城去往兗州了。
最后傳出去的,便是眾人所知的,滅南徐山莊的盡是些武林中人,目的就是為了爭奪玄鐵劍。
借口早已想好,慕懷元來隴州最多待上個兩三日即可,但是他記得那時候慕懷元在隴州待了有半月之余才回京。
他們皇室之間的明爭暗斗還真是費腦筋,墨瞳說,“那你父皇會不會就是早就知道了慕懷元有這想法,所以才事事都讓你做連這皇位他都是希望你來繼承。”
慕懷祺道“他這是在幫我拉仇恨。”
墨瞳覺得有道理,“是親爹。”
此時,白風問“如果雍王真的也跟凌絕教的合作了,那要怎么讓他露出馬腳”
墨瞳漫不經心地回他,“他不是早就露馬腳了嗎”
白風錯愕,“什么時候”
“早在之前還在京城狩獵那次。”
慕懷祺跟墨瞳想到一塊兒去了。
當時他們只想著那些凌絕教的教徒躲在半路極有可能是沖著她去的,但之后回過頭一想,又覺得不對勁,甚至在最后暴露的那個教徒也都像是故意這么做的。
明明當時除掉她的幾率要比前兩天小太多,但他還是冒了這個險,所以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白風凝眉,“可是咱們沒有證據啊。”
“對付慕懷元,找到證據又如何”慕懷祺看得很透,“他可不同于慕懷慶,一旦有了證據就能抓他,反而有了證據只會打草驚蛇。”
白風越來越迷惑了。
墨瞳聽懂了他的意思,“其實咱們不妨大膽猜測,他們根本就不是跟凌絕教合作,而是就是凌絕教里的人呢”
這個猜測可真夠大膽的,白風說,“那需要屬下去試探一下嗎”
“當然要。”
墨瞳已經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