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懷祺直白地問“你是不是又在自己打造兵器”
墨瞳驚訝地皺起眉,“這你也知道你是不是讓冷凝躲我屋里了”
“這哪兒需要冷凝躲你屋里我才知道”慕懷祺勾著嘴角,“為夫跟夫人心有靈犀,夫人在做什么,為夫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少來。”墨瞳才不信這種鬼話,“說實話,你到底是從哪兒知道的。”
慕懷祺無奈地嘆了口氣,摟著墨瞳邊走邊說,“當初在王府里你不就是如此嗎自己躲在碧云閣里偷偷地自己制兵器,況且那碧云閣里的機關我可是見識過的,那時我尚不知你的真實身份,只猜想過你這是從哪兒學的機關術。”
墨瞳挑了挑眉,“所以你從那時起就開始懷疑我了”
“傻瞳兒,自那時起我才是真的信了你的,不管你是誰。”
東方未晞和墨瞳,但凡是接觸過二人的都知道她們的不同之處,這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慕懷祺不傻,哪怕這張臉沒有變化,但是慕懷祺仍是不會信身邊的她是東方未晞,他什么都不說,一開始是因為她于他來說將來可能會是枚很好的棋子,但是后來一經接觸,他才逐漸變了想法。
慕懷祺回憶起那時候,“那時碧云閣被燒毀,你答應了父皇去江西,那些日子里我想了許多,最終才想明白自己對你的好奇到底是因為什么,倘若真的想要利用你,我是絕不會允許你去江西的,因為那樣你會脫離我的控制,但是期間我想明白了,你去江西前的那一晚就在碧云閣里打煉匕首。”
那一晚,他在她房間的屋頂上靜靜地守了一整夜。
也是那時候,他清楚地了解了墨瞳,她并非是有勇無謀,哪怕是決定去江西,她也是早就打好算盤,有一定的把握才敢去下決定,這樣聰明的姑娘,又怎么可能會不明白自己是被利用,但她沒有揭穿便是代表她愿意做一枚棋子,可偏生是因為這樣,慕懷祺才不敢賭。
因為無論如何他都賭不贏。
墨瞳的性子太特立獨行了,她既然可以心甘情愿被他利用,那她肯定也會在最后時刻抽刀斷水。
或許結局他會達到自己的目的,但同時也意味著他會失去墨瞳。
所以,他不能賭,也不敢賭。
同時也幸虧他沒有賭。
墨瞳說“那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是真不怕被騙啊”
“換個人就不同了。”慕懷祺自認不是那種輕而易舉地就相信別人的人,只不過是他的直覺在不停地告訴他,這丫頭不會騙人,從她待人接物上就能看得出來。
墨瞳瞥了他一眼,慕懷祺的眼神太過深情熱切,讓她有些不敢直視,其實她何嘗又不是一樣,如果換個人,她當初未必會答應合作,她本就不是甘于被利用的人,說到底也是因為這張臉好看。
墨瞳生硬地轉移話題,“說點正事兒吧,你知道薛河嗎”
慕懷祺點頭,“知道。”
“那你可得找人好好盯緊他了。”
“為何要盯著他”
“落裘算到他將有一劫。”墨瞳說,“這劫我估摸著都是跟凌絕教脫不了干系。”
又或許跟她脫不了干系,她就擔心是因為她打聽了薛河這個人,才會導致他被某些人盯上。
慕懷祺猜出她想要做什么,頷首應道,“好,我會讓白風盯著他的。”
“現在,瞳兒,我要帶你去看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