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走是府中照顧不周,還是聽到了什么閑話”昨日趙昺剛剛去看過,連帶指導郝云通給其換藥,以他看感染雖已控制住了,但他心里還是沒底兒,不知道只是暫時壓制住了,還是徹底痊愈。聽其突然說要走,疑惑地道。
“殿下萬萬不要多心,府中上下對我們兄弟都十分照顧,郝院長更是一日兩次前來問藥,危大夫也常來照看。實在是我們兄弟覺得太過打擾,而傷勢又漸好,因而便想回鄉靜養。”陳則翁怕王爺誤會急忙解釋道。
“先生不必如此,在甲子之時本王府中曾住了兩三千人,連屋檐、廊道都無空閑。而這府衙如此寬敞,閑房有的是,何談打擾,是你們太過見外了”趙昺說道,他因為心中沒底兒,再者也想看看這埃及人的方子是不是真得有效。
“呵呵,正是如此,不過那時府中也熱鬧的緊,只每日吃飯都要輪著來,一頓飯能吃上半天,現在比那時好多了,殿下更不會計較多你們幾個人的”一邊的倪亮想想當時的情景也笑呵呵地道。
“這殿下仁義好客,在下也曾聽府中的人說過,那些孤寡婦孺都與收留撫養,但舍弟”陳則翁猶豫了下說道,其實他也想多留幾天,但總覺在外人看來自己像是賴在府中,另有它圖似的。
“本王此刻正有空閑,先看過再說,可好”趙昺說罷,不容他再說當先邊走,陳則翁見狀只能緊隨其后。
“殿下”到了門口,陳則翁緊走幾步趕到前頭,推開門請殿下進去。
“咦,你就是治好父親的殿下”
“”趙昺腳剛費力的邁過門檻,并聽到一個清脆的童音驚異地說道,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不過五、六歲的小姑娘守在病床前,正瞪著雙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自己。
“淑兒不得無禮,快給殿下行禮”床上的陳任翁已聽到聲音,掙扎著起身,見小女孩如此急忙喝止道。
“殿下勿怪,這孩子是舍弟的小女,今日入府前來探看。”陳則翁也趕緊代為賠罪道。
“無妨,童言無忌嗎”趙昺擺手大度地道。
“殿下很大嗎”小姑娘有模有樣的行了個萬福,聽了抬頭又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