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都降了還不服氣,老子砍了你”王猛聽了大怒,伸手摸刀道。
“他說的不錯,若是近戰我們不一定能討了便宜。”趙昺見什么都沒問出來呢,倒起了意氣之爭,無奈擺手制止親自問話,“你們水軍主帥可是劉深,此次共出動多少戰船”
“”張魁瞥了眼趙昺,見是個孩子說話,低頭不語。
“灑家看你活的不耐煩了,快說”張浩看其臉上滿是不屑之色,也惱了站起身喝道。
“某家雖是降將,卻也不必找個孩子羞辱吾”張魁站直了身子梗著脖子怒道,顯然不懼張浩的威脅。
“胡說,此乃衛王殿下,你敢無禮”張浩大怒,撤刀在手拐著腿上前將刀架在其脖子上道。
“卻不甚像”刀架在脖子上,張魁卻并不在意,而是上下打量著席地坐在地上吃肉干的這個小孩兒。
“呵呵,你見過本王”肉干很硬,趙昺正是換牙的年紀,吃起來十分費勁,咬著牙撕下一塊笑著問道。
“某家無緣與衛王殿下相見,卻在廣州六大王廟見過尊容”張魁看著趙昺疑惑地道,那樣子似在回想廟中所見。
“鄉野村夫何以得見殿下尊容,定是胡亂塑的。”張浩聽了也笑了,還有拿著廟里的塑像比照真人的,這人真是有些意思。
“那此戰可是由衛王殿下指揮的”張魁扭過臉兒問張魁道。
“當然,連你們的將船都是殿下親自指揮座船撞沉的,你還有不服嗎”張浩壓了壓手中的刀不無得意地道。
“那就是了,在這大洋之上誰人能是六大王的對手,那哈喇歹死在海神手中也不算冤。”張魁沖趙昺深施一禮道。
“等等,這話怎講”趙昺卻是蒙登了,自己怎么又成神仙了,還擺在廟里給供起來啦,急忙擺手問道。
“殿下還不知現在廣州城中香火最盛的便是六大王廟了,言殿下是上天派下的海神,能役使龍神海怪,預知福禍,救民苦難,護佑海上舟船,現在凡是在海上討生活的出海前都會前往廟中祈福祭拜。小的在廣州也曾前去上過香,剛剛還道這六大王怎不靈驗,讓我們遭此慘敗,這才知原來是碰上真身了,哪有不敗之理”張魁一臉虔誠地說道。
“哈哈”趙昺聽了大笑起來,他琢磨著定然是自己在廣州之時做了些好事,人們不忘自己的恩情,再加上些人添油加醋、牽強附會,把些不相干的事情扯到自己身上,從而把自己塑造成了個活神仙。如今若是再勝了劉深,這神仙之名恐怕便要坐實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