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殿下,大師是怕你太胖踩塌了屋頂”趙孟錦聽了無恥地大笑道,其他人也是忍俊不已,憋的辛苦。
“你們你們都是壞人,一起欺負我”趙昺見狀氣得癟癟嘴帶著哭音道,卻惹得眾人齊聲大笑起來,而笑聲中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一番說笑之后,艙中再度陷入沉默,而回程還要兩個時辰才能到府中,一班人大眼瞪小眼總是太過寂寞,話題不免又轉到當前的形勢上。
“殿下,以你看朝廷下一步會走,還是留”應節嚴打破沉默問道。
“肯定會走,不會留,且很快會離開瓊州。”趙昺說道。
“何以見得,朝廷又能去哪里呢”江璆皺皺眉道。他知道朝廷一旦離開,自己與叔父又要分別,不知何時再見,因而不免傷感。
“我想陳相受了驚嚇,又聞知阿里海牙已經籌備攻瓊事宜,因而他定是要走的,再者他又向我們索要萬石糧草便是為遠行做準備。他們暫時能去的地方一是占城,這是陳相早就力主前往之地;二是雷州,其將江翊善免職,重新啟用曾淵子便是這個意思。”趙昺言道。
“嗯,殿下所想不錯。他們一走,我們就要單獨面對韃子的報復了。”趙孟錦點點頭道。
“是的,劉深所部水軍被打殘,短時間內難以恢復元氣。而泉州的李恒要守護福州路新附之地,我們面對的就只有阿里海牙一部,但此人比之劉深還要難對付。”趙昺分析道。
“劉深都被我們打的稀里嘩啦,阿里海牙又能怎樣”趙孟錦不在乎地說道。
“切不可輕敵。劉深之敗主要有三首先他們與朝廷麓戰多時,不免有傷亡,且人困馬乏,已成疲軍;其次,劉深沒有想到大勝之時會被伏擊,被殿下率領的摧鋒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兵力折損甚多;再者,劉深軍中有許多新附的降兵,又未加整訓,一旦失利便紛紛請降,以致潰不成軍。”應節嚴說道,“而阿里海牙不同,此人即精于陸戰,又精于水戰,他知道劉深慘敗必會有所準備。還有其部中進入廣南西路后,并沒有遭遇惡戰,兵力保存完整,戰力不容小覷。”
“撫帥說得不錯,現在已近一月,只要我們能堅持到五月便進入雨季,敵軍久攻不下便會撤離,因而只要加強海防阻其登陸,便可保無憂。”江璆十分贊同應節嚴的說法,并提出自己的破解之道。
“被動防御總是下策,而讓人堵在門口打也太過消極。以我之見,我們可仿照元妙大師之法派出奇兵適時出擊,打亂其部署,使他們無力渡海來攻才是上策”趙昺也提出自己的破敵之策,那誰誰不是說最好的防御是進攻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