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鎮,你住嘴國主年幼,太后主政乃是定制,豈容你胡言亂語。”張世杰站起身指著那人怒道。
“君臣有別,國主雖幼,卻也不容輕忽”劉伯鎮不為所動,依然斥道。
“滿口胡言,亂我軍心。鎮殿武士,將其拖出去”張世杰也被氣糊涂了,大呼道。
“咳張太傅此乃朝堂,非你的帥堂,豈能亂了規矩,失了體統。”守在殿上的兩名武士上前就要拿人,一人輕咳兩聲,也站起身道。
“趙侍郎,你也要與本帥作對嗎”張世杰臉色有些難看,意識到自己做的過了,自己在殿上呼叫武士拿人卻是犯了大忌的,可此刻已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哦,太傅也想將下官拖出去嗎”吏部侍郎趙樵看看身后的武士輕笑道。
“你”張世杰剛想再說,猛然發現眾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又訕訕的閉了嘴。
“太傅還請息怒,大家也稍安勿躁,此事太后自有圣斷。”陸秀夫眼看沖突有擴大化的趨勢,急忙打圓場道,可他也不能命令陛下同意,只能將矛盾轉給太后。
“王都知,用璽”楊太后也早慌了,并沒有完全領會陸秀夫的意思,如果她要說再議,或是待陛下想過再說,事情也就過去了,可他這一句用璽便表明自己站在了張世杰這頭,一下將矛盾激化了。
“爾敢”趙昺回首瞪著王德道。
“陛下太后”王德傻了,心中暗罵這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本是太后宮中的人,可又是陛下的總管,偏偏兩人他都惹不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王都知,太后的話你也不聽了嗎”見王德猶猶豫豫的不動手,竇興走過來冷冷地言道,打眼色讓捧著御寶的小黃門打開印匣。
“竇大官,這不能用璽”竇興比王德入宮早得多,在論資排輩的皇宮大內之中自己就是徒孫輩兒的,王德雖已經離宮多時又是正官,但其余威尚在,讓王德冷汗直流,可關鍵時刻,他還是選擇站在了皇帝一邊,阻止竇興去那玉璽。
“你是什么東西,滾開”這時趙昺突然搶過來,一把將皇帝之寶拿在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