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書已經讀過兩遍,現在正看通鑒續本,江翊善布置的六韜也已看了大半,只是他們二位都不在,不懂之處只能自己揣摩。”趙昺幽怨的看著鄧光薦說道。
“呵呵,那明日臣便給陛下講解五經,讓劉知事給陛下講授通鑒,可不知哪位大人精通兵法”鄧光薦瞅瞅屋中眾人苦笑道。
“鄧侍郎不要取笑吾了,應和父和江宗寶都是當世大才,余怎敢教授陛下呢”劉黻連連擺手道。
“劉知事過謙了,當日可是先生給陛下開蒙教授論語的,后來問起,陛下仍能通篇背誦、解釋其意,將下官辯的啞口無言。”鄧光薦連連擺手道。
“難怪陛下厚此薄彼,劉知事和鄧侍郎可以有陛下的賞賜,我們只能在膳堂,原來都是陛下的授業師傅啊”這時有人酸溜溜地說道。
“呵呵,王德給在座的諸位大人都包上一包,免得說朕不公。”趙昺見說話之人乃是議和那日為自己抱不平的翰林學士劉鼎孫,笑笑吩咐道。
“臣謝過陛下了”劉鼎孫施禮謝過道。也許是環境不同,或也是鄧光薦和劉黻與陛下聊天的方式輕松,眾人也跟著放松下來,便也放下矜持無禮起來。
“陛下,大敵當前不可懈怠,還是要加強防備的。”見眾人都與陛下聊起天來,反倒將自己的問題給忽略了,陸秀夫皺皺眉再次提點道。
“陸相不要緊張,張弘范今日進不了內海,就是要打也得等明日了。”趙昺見陸秀夫再次問起,便轉臉回答道。
“陛下怎知張弘范進不來”陸秀夫見陛下說的肯定,疑惑地再問道。
“陸相想必也知道進入崖山有三條水道”
“陛下,據臣所知只要兩條啊”陸秀夫聽了打斷陛下的話道。
“非也,陛下所說的是對的,進出崖山水道是三條”兵部侍郎茅湘插言道,“除了南邊通往外海的水道,北部有兩條水道可入崖山,只是其中一條水道淺顯,只能通行小船。”
“茅侍郎說的對。”趙昺沖其點點頭又道,“據朕所知,張弘范軍中多是大型海舶,其想從背面進入,乃是想趁落潮之際順流而下攻破崖山。但其水手不熟悉此地海道誤入淺灘,現在已經被困在其中,只有待漲潮之時才能脫身。所以要另行尋找水路,北邊怕是不敢走了,待他們尋到新路天也黑啦,只能等明日再戰,所以不必常備不懈,徒使軍兵疲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