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規矩如此,還請公子不要為難下官”驛丞也再次施禮道。
“哦,有這個可否”趙昺忽然想起了什么,從兜里掏出塊只有拇指大小的玉佩來,遞給其道。
“啊”驛丞見了臉色一變,雙手接過驗看了一番,立刻跪下叩首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不知主公駕到,還望贖罪”
“起來,何必如此,吾只是要間清凈的房間就好”趙昺卻是被嚇了一跳,譚飛卻也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見其并無惡意,才將其扶起道。
“主公,別說要間房,便是要小的腦袋也雙手奉上,沒想到小的還有這么好的命兒,讓小的遇上了”驛丞激動的語無倫次地道。
“你這是作甚,吾”趙昺看到其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主事早有交待,有持此玉佩的便是主公駕到,無論要什么、做什么都要無條件的,當然也包括小的這顆腦袋”驛丞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下,又將玉佩雙手奉還,恭敬地道。
“吾此次有急事要辦,不易透露身份,還煩請尋個僻靜的地方”趙昺接過玉佩,還禮道。
“主公之禮,小的可受不起”驛丞急忙閃身連連擺手道,“此等小事便由小的來安排吧”
“規矩還是要守的,不必為難”趙昺笑笑道。
他回想了一下,這塊玉佩是尚在瓊州之時,莊世林給的自己,說只要標有玉佩背面圖形的,無論是驛館、酒樓、商鋪,還是銀樓,進去帶在身上要錢要物都會滿足,絕不會有二話的。但是他卻未放在心上,更沒有使用過,只因這塊玉細膩潤滑,常拿著把玩兒,今天無異看到驛館的匾額四周畫著玉佩上的圖形,才想起此事,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主公之事比天大,小的即使是獲罪也在所不惜,況且只是份內之事”驛丞更為恭敬地道,“可小的也未說假話,這驛舍卻是都已住滿,不過也非沒有辦法,只是委屈主公要多行幾步了。”
“無妨,吾只住一夜,明早便行,簡陋些也總好過風餐露宿”趙昺擺擺手道。不過他也醒過味兒來了,莊世林掌握著自己的生意,而玉佩就是信物,背面上的波形圖案就是自己產業的徽記,正面的花紋就是表明身份的印記。
他想想莊世林為了自己也真是煞費苦心,其知道自己喜歡私自出走,喜歡錢,身上又很少帶錢,出門在外難免會作難,于是便給他弄了個這個卡。有了事情只要一亮出來,便能白吃白喝,還能隨時提取錢物,且是不限額度的,反正最后賬還是要記在自己頭上的。驛館的經營權已經被趙昺壟斷,自然也是他的產業,那么驛丞稱自己聲主公也不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