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自當了皇帝以后,尤其是重回江南,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能專心的高研發了,每日的公私事務讓他們已經疲憊不堪。因此趙昺想做的是將自己設計的思路和目標交給研究人員,由他們完成繁縟的設計和試制,以便將自己腦子中的構思換成實物,投入用。
趙昺的遠景目標就是為中國古達培養出一批具有現代知識和思想的科研工作者,普及基揣科教育,從整體上提高百姓的知識水平。為趕超西方科技,搶先迎接工業革命的到來,從而為后世的中國得以屹立于列強之中,跳過那段屈辱不堪的歷史
殿試本來就是排名賽,主考們閱卷之后按照優劣預先排出名次,再由皇帝欽點狀元、探花和榜眼。殿試之后三日,禮部將排名及試卷送到御前審閱,以便決定后眷出榜。送上兩日之后,主考應節嚴、劉黻及禮部尚書徐宗仁三人應召進宮議事,在釁門的引領下來到后苑的至樂堂。
趙昺考慮致遠堂幾乎已經成了老婆們的長地,自然不在方便接見外臣。于是便瘍了相距不遠戳樂堂作為自己的會客之所,這里與外朝只隔一道宮墻,便于往來。而至樂堂建于小西湖上,有橋與岸上相連,而進宮的三人卻無心欣賞后苑的風光,面色凝重。
三個老頭在考題上就清楚陛下是有意屏棄理學的觀點,轉而實施更為激進和實用的新學,這與當年王介甫為實施新政打壓反對派采用的方法極為類似。而他們當年所學的亦是理學,一些觀點早已滲入骨髓,但是他們畢竟久經風雨,在朝堂上搏殺過的,對理學也有了新的認識,可這不代表朝野都能過接受。現下皇帝欽點的金榜一出,若是理學派士子駒敗落,豈不又要引起一躇然大波的。
“陛下相召可是殿試之事”進去之后施禮已畢,應節嚴先問道。
“正是,朕已經重新審閱過,覺得排名有些不妥,重新做了些微調。”趙昺點點頭,將案上的文書遞給他們道。
“陛下,何以韓信同為狀元,其策論文采雖不凡,但觀點卻中規中矩,并無太多新意啊”三人匆匆看過,徐宗仁皺皺眉言道。他記得其排名在前十,可進甲榜,當狀元還是差點意思。
“先生以為如何”趙昺沒有回答,卻問應節嚴道。
“臣以為徐尚書所言不錯。”應節嚴說道。
“朕以為其文中的學以致用便可做狀元了。”趙昺笑笑道,他其實才不管什么學派,只要能符合自己的想法就行,眾多舉子中能讓他眼見一亮的也就這四個熟悉的大字了,現代的學校中估計百分之八十都在墻上、樓面上寫著這幾個字了。
“臣以為這四字極好,不愧是陳普看中的弟子”劉黻捋捋胡須輕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