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有得罪其啊”趙昺心的話,我哪里知道誰是中隊長,得罪其更不可能,但也是裝作沉思的樣子,想了想皺皺眉頭道。
“那就是你訓練拖了后腿,才把你打發到這里來的,那幾個都是因為訓練不合格才被派來幫廚的。”吳洪擺出一副肯定如此的樣子言道。
“我動作是不標準,可也不至于因此被懲罰吧”趙昺裝出副怎么會如此的憋屈樣兒道。
“你沒看到碼頭上新到了幾艘船嗎我偷聽到中隊長說那是御船,很可能是皇帝來了”吳洪往這邊探探身子低聲道。
“瞎說吧,御船來了也不一定是皇帝到了,也許是到那邊的船場修理來了呢”趙昺撇撇嘴,不肯相信地道。
“應該錯不了,昨天咱們打掃了一天的屋子,且到碼頭上崗的人看到御前護軍侍衛營的人在碼頭警戒,他們是皇帝的親衛。你想皇帝若是不到,他們怎么會到這里來。再有早晨置司和一軍的幾位都統都到了,肯定是前來伴駕的”吳洪左右瞅瞅,神秘地輕聲道。
“是嗎可這與咱們有什么關系”趙昺擺出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
“怎么沒有關系,據老兵們傳言,皇帝喜歡視察軍隊,到此很可能就是要校閱新兵,他們為了好看,當然要把咱們這些差些的人藏起來啦”吳洪呲笑著道
小皇帝失蹤按說是個極為嚴重的事件,他們將其可能去的地方搜索后仍然沒有什么發現,眾人聚在一起后卻都是一臉無奈,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驚慌,好像找到了才是意外。因為他們都知道陛下喜歡微服私訪這口兒,一個不注意就溜出去了,可像此次獨自逃去出還是第一次,才讓大家比較擔心。
“趙置使,怎么辦”董義成看向趙孟錦問道。
“我能怎么辦等著吧”當下職務最高的就是他了,看著大家都等自己拿主意,趙孟錦苦笑著道。
“譚統領,陛下出走,難道你們一點兒都沒有發現嗎”陳鳳林轉向譚飛急赤白臉地道。
“陳都統,我確實不知陛下何時離開的,且再三問過值守的侍衛,他們也沒有發現陛下如何逃過他們的眼睛的”在座的職務都比自己高,資格比他老,自然不敢強辯,只能施禮賠笑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侍衛營號稱軍中第一精銳,上百人守在屋外,竟然看不住陛下一人,怎么可能是不是有所隱瞞”董義成聽了覺得十分有理,板著臉道。
“此次下官真的不知,更無與陛下串通”眼見矛頭指向自己,譚飛大呼冤枉道,“諸位上官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大官”
“陛下出去確實沒有告知我等,內侍們也沒有發現陛下的行蹤,我若是知道怎肯讓陛下一人出門”王德也趕緊連連擺手,撇清自己的責任。
“鄭都統,你趕緊查查,護軍的戰船是否有離港出航的”趙孟錦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問道。
“稟置使,下官得知陛下不見的消息后,已經即刻查問,船只并無一艘離港,也未見陛下蹤跡。”鄭永也搖搖頭苦笑道。
“那陛下回去哪里不會是前往鄂州了吧”陳鳳林驚詫地道。
“嗯,很有可能。陛下上午與咱們談論當前戰事,而西征在即,定是不放心,便偷偷的去了”董義成也深以為是地點頭道。
“都是那些文臣把陛下的逼的”王德聽了一跺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