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走到榻邊站定,魚宸站起來沖他點點頭。
林鶴微微笑了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回主子,屬下無能,沒把攝政王帶回來,只差那么一點,求主子責罰。”
他垂下頭,頗為懊惱的說。
花燁笑了笑,“那你說說,是怎么差一點的”
魚宸聽不出他話里的喜怒,只能如實把綏州的經歷說了一遍。
“雪崩之后,屬下救出了攝政王,顧不上其他人,先帶著攝政王離開了。”
“其他人并未回來復命,應該是被發現后服毒自盡了。”
林鶴湊近花燁低聲說。
花燁點點頭,忽然又抵唇低低的咳嗽了起來。
魚宸擔憂的看他一眼“主子可是身子不適”
“前些日子練功走火入魔,受了點內傷,昏迷了一段日子,你中間放出消息無人理會,便是這個原因。”
花燁解釋了一句,林鶴挑眉看了花燁一眼,他主子什么時候對屬下這么耐心了竟然還給他解釋
魚宸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之前心里的芥蒂也因為這句話消散了。
原來不是不想給自己派人,而是主子昏迷了啊。
他看著花燁的眼神越發的崇敬,“主子如今可大好了”
“無妨,你繼續說。”
“是。”魚宸干脆的應了一聲,“我在老人村附近找到了個山洞,帶著攝政王躲了進去,她那個時候就昏迷了,屬下怕她沒命,給她吃了憐花宮的秘藥。”
“昏過去了”花燁臉色微沉“怎么會昏過去受傷了”
“攝政王從出門開始臉色就不怎么好看,我趁他昏迷的時候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是發燒了,主子也知道,屬下不通醫理,不會把脈,看不出其他的毛病。”
花燁輕描淡寫的瞥他一眼,要的就是他不會醫術,若是他通醫理,他就不會派魚宸過去了。
“后來呢”
“后來屬下把她放在山洞里,出去探查了一下,沒多久玄鷹軍的人就找了過來,屬下覺得不安全,就帶著她連忙轉移,期間她清醒了一陣。”
“哦,那她是什么反應有說什么嗎”花燁手撐在膝頭,身子微微前傾,眼里盡是戲謔。
魚宸疑惑的看著他,思量片刻后說“很奇怪,她的反應很平靜,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半點慌張,甚至都沒有多問一句關于憐花宮的事情。”
他撓了撓頭說“甚至有一段時間,屬下一度以為她事先知道了我們要對她動手。”
花燁直起身子,和一旁的林鶴對視一眼,“不愧是攝政王,她的反應永遠不會讓我失望。”
“屬下也佩服的很,然后屬下帶著他從林子里跑到了云城的邊境,她又昏了過去,玄鷹軍窮追不舍,屬下就計上心頭,給她做了點小小的易容。”
提到此事的時候,魚宸的眼里滿是笑意。
“怎么易容的”花燁挑了挑眉。
“既然攝政王是男子,我們兩個人無論走到哪兒都很惹眼,屬下便想著把他扮成女子,一般人都不會想到這一點,到時候屬下和她裝成夫妻,就可以輕易的蒙混過關。”
“這”林鶴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攝政王知道后沒打你”
魚宸一攤手“我點了她的穴,又放了信號,當即便有人駕馬車來接我們,那個時候她昏迷著,動都不動,哪有力氣打人”
花燁瞇起了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聲“女子啊,可惜我沒看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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