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他還邊用力的握著蕭鈺的手往下壓。
蕭鈺眸光一閃,忽然松開了手,金簪就這么落到了地上。
花燁垂眸透過濃密的睫毛看她,低低的“嗯”了一聲。
“怎么舍不得”
蕭鈺松開手,向后一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冷聲道“不要臉是病,得治。我身體里的蠱蟲還沒解呢,鬼知道我殺了你會不會也跟著沒了命,我可不想給你殉情。”
“哈哈哈哈哈哈”
這幾句話也不知道哪句戳到了花燁的笑點,他直起身子來,笑得前仰后合。
“笑夠了嗎,笑夠了就出去,我最近都不想見到你,煩。”
蕭鈺垂下視線,繼續翻看雜記。
花燁摸了下自己頸側,摸到一手血,他無所謂的從懷里掏出帕子,按在了傷口上。
“阿鈺,雖然我喜歡你,但這里到底是我家,你三番四次的趕我走不太好吧”
“那你也可以趕我走,我很高興。”
蕭鈺頭也不抬的說。
花燁失笑著搖搖頭在她身邊坐下,“我當時太生氣了,折斷你的手腕是我不好,我知道就算現在給你接上了也于事無補,可你今天也扎了我一簪子,消氣了嗎沒消氣的話我可以讓你再扎一次。”
蕭鈺懶得理他。
“確定不扎嗎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蕭鈺“”
花燁伸手在自己的穴位上點了一下,從懷里摸了一顆藥,吃了下去。
血漸漸的止住了,他把帕子拿下來起身走到香爐邊,揭開蓋子。把染了血的手帕扔了進去。
“其實你猜的沒錯,你身體里的蠱蟲和我身體的蠱蟲是一對兒,不是子母谷而是雌雄蠱。”
蕭鈺翻書頁的手一頓,微微瞇起了眼睛,“雌雄蠱是什么一雌一雄,雌的會聽雄的話,還是雄的會聽雌的話”
“我身體里的是雄蠱,你身體里的是雌蠱,雌蠱受制于雄蠱,我下達任何指令,雌蠱都會聽,所以你不能抗拒我,若是雄蠱死了,雌蠱必死無疑,可若是雌蠱死了卻不會影響雄蠱。”
花燁轉過身來,好整以暇的看著蕭鈺。
蕭鈺似笑非笑的說“你可真是會為自己算計。”
花燁笑了下,沒說什么。
“主子,屬下有要事求見。”
林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花燁頓了頓,看了蕭鈺一眼說“我有事先走了,阿鈺自己玩兒吧,若是覺得屋子里悶,在院子里轉轉也行,但是不可以去書房,也不可以想著出門。”
“我又不傻,不會自尋死路的。”
花燁推開門,見林鶴站在廊下給他使了個眼色。
林鶴會意,立刻跟了上去。
倆人走到院子里的花叢中,花燁這才問“什么事,說吧。”
林鶴微微俯身恭敬地說“宮里傳來消息,皇上請主子進宮一趟。”
“有說是什么事嗎”花燁手指撥弄著一枝桃花。
“沒說,只說皇上很著急。”
“他有什么可著急的”花燁不屑地笑了下。
林鶴搖搖頭說“屬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