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搖搖頭說“奴婢不知,不過最近攝政王不是在調查下毒一事嗎或許是有了眉目特來稟告陛下。”
皇后瞇了瞇眼睛,思量片刻對芳心說“快幫本宮挽發,本宮去看看。”
“是。”芳心接過皇后手里的玉梳,幫她梳起了發髻。
“王爺今日怎么來的這么早,陛下還沒起呢。”
福祿見到花燁立刻笑瞇瞇地迎了上去,花燁腳步不停的往寢殿走,到了臺階之下才停住了腳步問他“那皇后娘娘她在里面嗎”
“皇后娘娘還沒來呢,王爺要找皇后娘娘嗎,奴才去請”
“不必,本王只是隨口一問,既然皇后娘娘不在里面,那本王就先進去了。”
花燁說完,抬步上了臺階,推門而入,花洺剛睡醒,還有點迷糊呢,聽見有人開門還以為是皇后,下意識的把手伸出了床帳說“朕渴了,給朕倒杯水。”
花燁腳步一頓轉到了桌邊,給他倒了一杯水,端過來放在他手里,“皇兄醒了”
花洺一怔緩緩地坐了起來,一手掀開了簾子,“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問完他臉色一變,“可是下毒一案有進展了”
“昨天織造司的宮女招認了,臣弟以她為餌,準備引背后之人上鉤,昨日半夜,臣弟親自帶著人蹲守在他們往日會面的地方,果然抓住了一人。”
花洺一口氣把碗里的水喝完,沉聲問“是誰”
“觀其打扮舉止,像是誰培養的暗衛,臣弟昨晚連夜審問,卻沒能撬開他的嘴。”
說到此處,花燁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慚愧之色。
“你不必如此,暗衛要的就是忠心耿耿,輕易不會招供,想撬開他的嘴確實不容易。”
花洺放下空碗,花燁立刻伸手接過放到一邊。
見他如此貼心細致,花洺的心里舒坦了許多。
“審了一晚上,辛苦你了,那人現下在哪兒”
“臣弟怕打草驚蛇就沒有把人押回來,而是關在了大理寺的地牢里。”
“做的不錯,嚴刑拷打未必奏效,那就換一種方式,去查查看他與誰有來往,他的家人還有沒有活口,人活著必然會有軟肋,只要抓住了,不怕他不招。”花洺面色陰沉。
“臣弟一會兒便讓人把他壓入宮,大理寺的刑具到底不如宮里的多,折磨人還是內宦更有一套。”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花洺,他想了想說“那就把他壓入罪奴司,朕要親自審他。”
“皇兄這怕是不妥,罪奴司是何等骯臟的地方,怎能讓皇兄踏足”
花燁不贊成的看著花洺。
“他們都想要朕的命了,朕還在乎那些再說朕乃天真龍天子,什么地方去不得”
見他心意已決,花燁也不再勸,起身對他道“那皇兄先吃飯吧,用過早膳再去也不遲。”
“嗯。”花洺應了一聲,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聲,他抬頭看去。
皇后扶著芳心的手,蓮步輕移的走了過來,看見花燁的時候愣了愣,裝作剛知道的模樣問“攝政王今日怎么來得這么早用過早膳了嗎”
“還沒。”
“那就留下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