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不置可否。
她一個字都不信。
當初章老和自己說的時候,臉皺的和腌黃瓜似的,說“你是不知道,我師父那人生性涼薄,所有的溫度和感情都給了師娘一個人,師娘去了以后,他徹底成了個老頑石,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了,我幾次請他出山他都不肯,還嫌我吵,讓我沒事別找他。若是哪天他肯出山了,要么是師娘復活了,要么是他瘋了。”
所以,君容能請動云老,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
君容遲疑片刻猶豫著說“當時是章老去和云老談的,因為云老不見外人。回來之后章老告訴我,想請他可以,要從山腳下三步一叩首,一直到半山腰的竹樓,一刻不能懈怠。”
蕭鈺愣住,隨后眼神幽暗起來“你說什么”
君容忙哄道“我沒事,這個條件看起來嚴苛了一些,但真的做起來不難”
“不難且不說那山多高,男兒膝下有黃金啊,怎么能讓你隨便跪人”
蕭鈺情緒有些不穩,君容難得見她如此失態的模樣,懵了一下,隨后緊緊的把人抱進了懷里,安撫的說“可為了你,我愿意的,我不覺得那是折辱,因為后來云老還把他半身功力傳給了我,教會了我很多道理。”
“我其實是感激他的,如果不是他點透了我,我可能還沉溺于過去的執念里,而不知歸處。”
不給蕭鈺說話的機會,君容繼續道“他告訴我,不能保護好心愛的人,就被輕易許諾什么,還說若是真的愛一個人,就要考慮兩個人的未來,這些都是我以前沒想清楚的,在那之后,我卻一下子頓悟了。”
蕭鈺沉下氣來問“你頓悟了什么”
君容扶著她的肩膀輕輕把她推開一些,低頭和她對視,認真而鄭重的說“從十歲那年遇到你開始,我的命運就已經與你密不可分了,我知道你和旁的女子不一樣,喜歡自由,有自己的追求,所以我不會干涉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支持你。”
“你想歸隱山林,我就和你一起男耕女織,你想復仇奪權,我就做你手中刀,為你披荊斬棘。”
“有我在,你盡管去做你想做的。”
蕭鈺心里動容,看著君容日漸成熟的臉,幾乎已經看不出他小時候的影子了,當年懦弱敏感的小少年終于是在腥風血雨中長大了。
她忍不住舔了下干澀的唇瓣,問“那你呢你想做什么”
君容笑了“我想看著你光芒萬丈,天下敬仰。”
蕭鈺眼眶一熱,忍不住落下一滴淚來。
君容心頭微動,抬頭吻住了淚珠,片刻后說“咸的。”
“眼淚哪有好吃的”
“哦那什么好吃”
君容注視著蕭鈺此刻的模樣,蕭鈺輕輕勾唇,“你過來些。”
懵懂無知的君容聽話的前傾。
蕭鈺揉捏著他的后頸,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逐漸深入。
君容心里又一次放起了煙花。
急促的呼吸,失律的心跳,酥麻的觸感,曖昧和熾熱交織成網,網住了兩個深陷情海的人。
這一次由蕭鈺開始,也由蕭鈺結束,她輕輕的舔了一下,帶著幾分狡黠問“好吃嗎”
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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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期嗨呀,就是膩膩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