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的同時,順便敲打下狗主人,誰難受誰知道,反正她很爽。
別說王妃只是這身體的母親,對她自己來說沒什么感情,只單單說王妃想要原主的命,她們母女情分就盡了
從今往后,橋歸橋,路歸路,她和王妃,除了贏,便是死。
秋玲跪在門外,寒氣順著她的膝蓋蔓延到全身,她臉色凍得發青,兩道對稱的掌痕卻慢慢的泛紅,配上那一頭翠綠的茶葉,看起來狼狽又滑稽。
她很想起來,可想起蕭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就沒了勁,她真是打從心底害怕蕭鈺了。
青衣看著她如今的模樣,倒也沒有落井下石,只是提醒道“秋玲姐姐,世子既然沒說你可以起來,也只好麻煩你在這兒多跪一會兒,想必世子是在氣頭上,一會兒氣消了就好了。”
說著她轉身進屋“世子的茶涼了,我給世子換一盞。”
白練睨著秋玲,扭頭對綠招說“綠招姐姐,我們去廚房看看吧,世子和殿下想必也餓了。”
“走吧。”
這下人走干凈,只剩秋玲自己孤零零的跪在回廊里,北風蕭瑟,一陣陣打進她的衣服,她全身都冷透了,咬牙暗恨。
覓春苑。
王妃坐在軟榻上,蘭花指優雅的翹著,輕輕的捏著杯蓋慢慢的撥弄著茶盞里的茶葉,她眉眼低垂,輕聲問“如畫,秋玲走了多久”
如畫撥弄著炭盆里的炭,臉被炭火烤的微紅,“回王妃,快一個時辰了。”
細微的撞擊聲停下,王妃手一頓,瞇眼看過來“一個時辰怎的去了那么久”
她生了一雙尾部上挑的鳳眼,這么看過來的時候不怒自威,如畫不敢輕易的與她對視。
遂低著頭道“奴婢不知。”
王妃放下茶盞,對外喚道“秋婷”
穿著藕荷色對襟褂子的秋婷掀簾進來,“王妃。”
“你去明心院看看,秋玲怎么還沒回來,莫不是被世子扣下了”
“是,奴婢這就去。”
秋婷轉身就往外走,結果剛出房門,就見秋玲形容狼狽,神色難看的走了過來。
她頓時一驚“秋玲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進來”
王妃在屋內聽到動靜,喊一聲。
秋玲眼里隱隱有淚光閃爍,她抿著唇進去,直接就跪了下來,抽抽搭搭的哭起來,“王妃,您可要為奴婢做主啊”
王妃也是被她這清新脫俗的造型閃到眼了,一下子坐直,她一手扶著小幾的邊沿,一手指著秋玲,“你先起來你頭上是什么東西還有你的臉,誰打的”
秋玲嘴一癟,在秋婷的攙扶下站起來,“嗚嗚嗚,奴婢只是按照王妃的吩咐,去請世子,明心院的那幾個奴婢推三阻四的,奴婢心里直覺不對,哪有母親傳喚,兒子不理不睬的這不是置世子于不孝之地嗎”
她吸了吸鼻子,鼻音濃重道“奴婢便懷疑是那四人合伙誆騙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