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韋德很快醒悟過來了,易儒信可是親口答應與置地集團聯手操作易通地產股票,本應該與置地集團站在統一戰線啊。
前面與我結盟背地里下黑手,神馬玩意兒!
這個時候罵也沒有用,韋德抓起電話撥通了易儒信。
沒有稱呼,沒有寒暄,態度極其惡劣:“想不到你易儒信是這樣卑鄙無恥之人,表面上與我聯手操作易通地產,背地里卻暗下黑手。怎么,你想奪回易通地產的控制權?有這想法不要緊,說在當面,采用這種卑鄙手段達到目的,那也要看置地集團答不答應。”
韋德氣急敗壞,再也顧不上英國人的紳士風度。
易儒信剛剛從母親伍芷鈺那邊回來,自從妹妹易茹馨獨立出去之后也不知道在外面瞎忙什么,竟然一直沒有朝面。雖然兄妹倆鬧得關系有點僵,可畢竟分出去偌大家產,你說易儒信能不擔心嘛。
雖然被妹妹分去部分家產,那也是易家的產業,易茹馨一個大活人倒是不太要緊,萬一腦袋一熱把那些家產揮霍掉了,或許被人騙了,易儒信能不心疼?破天荒地易儒信關心起自家妹妹。
易茹馨倒是回來過幾次,她與母親伍芷鈺也沒有談起這方面內容,易儒信掃興而歸。
易儒信回來沒多久,韋德那邊電話打進來了,結果對方很沒有禮貌,既沒有稱呼也沒有自報名字,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把個易儒信罵的一臉的懵逼,老子招誰惹誰了?
不過,易儒信很快醒悟過來,既然是置地集團那一定是韋德那家伙。
英國佬不都是一副紳士面孔嘛,何至于如何氣急敗壞。
“韋德,你胡言亂語什么?難道得了失心瘋不成。有病去醫院,不要在這里狂犬。”
易儒信也怒了,不要以為只有你會罵人,老子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回以顏色。
被易儒信罵是狂犬,韋德更怒了。
“我有胡言亂語嗎?你前面答應與我聯手操作易通地產,卻又讓你妹妹易茹馨舉牌易通地產股票,不是卑鄙無恥小人是什么?你告訴我......”
喔靠!
這家伙說什么,妹妹易茹馨舉牌易通地產?這怎么可能啊......
易儒信一時無語,不知道韋德所說是不是真實的,好像不應該啊,他可不相信妹妹易茹馨有那么大能耐。
“我剛剛進門,都不知道你說什么,我妹妹怎么可能舉牌易通地產?”
“有什么不可能?自己做事自己知道,難道我在交易所里沒有消息來源?易儒信,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否則,這件事不算完。”
易儒信說自己不知道妹妹舉牌易通地產,韋德能信嗎?打死他也不相信!
“我妹妹在英國留學才回來不久,從沒有獨立經營經歷,怎么可能突然舉牌易通地產呢?這樣吧,你先別急,回頭我落實一下再說。”
盡管易儒信不相信妹妹易茹馨會舉牌易通地產,畢竟自己還是了解妹妹的,她沒有那么大本事。但韋德說的如此肯定,易儒信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其實,這種事很容易了解,問一問交易所的工作人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