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茹馨臉色冷峻,氣場足夠強大,眼睛透出鄙視。
你匯豐是很強大,跺跺腳香江商界震三震,因為你一句話,華商財團的收購計劃不得不終止。
怎么,我們易通地產財團的錢都不是錢,是廢紙不成?
呵呵,這里不是華商財團,本小姐可是易氏家族大小姐,一點都不買你的賬。
華商財團可以不聽話,但下場一定很慘,匯豐會毫不客氣地地抽貸。
試問,華商財團敢賭嗎?
可以說,只要匯豐開了口,華商財團必須停止收購戰。
至于花出去的錢能不能收回來,那就與匯豐木有關系,你們兩家慢慢商量。
顯然,鑒于華商財團的例子,匯豐大班沈弼感覺自己的面子足夠大,所以今日才親臨談判現場,勸阻易通地產財團停止收購怡和系。
呵呵,真以為都與華商財團一個樣?
我們易氏可不是吃素的,根本不鳥你。
如果有尿性,還可以尿你。
“捏個......你們易通地產財團不一定選擇變現,可以作為公司重要股東存在嘛......”
其實,說這話沈弼自己都沒有底氣。
只是不說兩句,情何以堪!
“咯咯咯......我懷疑沈先生不是處在商界,竟然說出這樣的外行話。易通地產財團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只為了當一名沒有主導權的股東,估計整個香江商界都會罵我們易通地產財團腦子出問題了。沈先生能說出這一番話來,令我等非常吃驚!”
易茹馨說自己一方腦子有問題,其實暗指沈弼腦子壞了。
易茹馨的嘴皮子可是與她兄長易儒信長期較量練出來的,言語犀利。
再加上女人的優勢,即便再加上一個沈弼也不是對手。
大概沈弼也查覺到自己話語表達有問題,感覺自己臉發燙,已經沒臉繼續待下去了。
“西門大班,很抱歉,我無能為力了,告辭。”
沈弼轉身就走,連看易茹馨都不敢看一眼,丟不起人吶。
即便是向外走,他都感覺自己后背被數人的目光盯著,目光鄙視。
心里一慌,沈弼沒來由地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灰常狼狽。
換個人沒有敢這樣沖撞匯豐大班沈弼,但是,他面對的是易氏家族大小姐易茹馨,沈弼一點轍都沒有。
再說了,匯豐之所以能呼風喚雨,不過是掌握香江企業的融資渠道。
易通地產財團根本就沒有貸款,更不會求助匯豐,為毛要鳥他?
周瑜目光銳利地看著遠去的沈弼,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其實,這家伙心里暗樂,幸虧當初自己選擇低調,讓易茹馨站在前臺。
周瑜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沒有半點根基。
一個外來人,陌生的面孔,別人或許在資本市場上敗給他,但是,在市場之外還有辦法對付他,明的不行,那就采取暗的,讓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更重要的是,將會給周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是來掙錢的,不想被一些雜事糾纏。
易茹馨就不一樣了,她的身后站著易氏家族,即便是匯豐大班沈弼,對上易氏照樣扛不住,上層人士那個不知道易儒信在港服中的勢力,沒事招惹他干嘛。
沈弼是凱瑟克家族請出來的說客,既然他無功而返,西門.凱瑟克只能表示遺憾。
靠別人沒指望了,剩下的只有靠自己了。
“易女士、周先生,里面請,我們坐下來說”
西門.凱瑟克的姿態放低了,形勢比人強,怡和證券丟了,置地集團也奪不回來了,怡和控股面臨巨大的威脅,凱瑟克家族必須盡全力保住這家公司。
“西門先生先請......”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商業上雖然是對手,但還沒有到撕破臉的地步,先看看對方如何出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