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覺得自己很有功勞,便趁機貼近兩個小丫頭道“二位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到酒樓坐坐,我家正好就是開酒樓的”
兩個小丫頭沒理會這個人,扭頭看了看馬孝全。
馬孝全點了點頭。
妙玉鬼靈,一下明白了馬孝全的意思,便撒嬌道“可是我們有很多很多的人吶”
這人大包大攬道“我家酒樓大,放心,哪怕你來個百十來號人,都沒問題”
妙玉裝模作樣的抱著這人的胳膊,驕挺的小胸脯有意無意的蹭著這人的胳膊“官人啊,那要錢嗎”
妙玉這一句話說的十分嬌羞,聽上去像是剛過門沒多久的小媳婦一樣。這人一聽來了精神“什么錢不錢的,我家可是長安這一帶有名的大戶人家,光酒家我家就開了好幾個分號呢”
這人一番話讓馬孝全聽到了,馬孝全心道喲呵,還你媽是開連鎖酒店啊行,本來不想宰你呢,沒辦法,你都答應了,咱也就不客氣了。
“咳咳”馬孝全咳嗽了兩聲,妙玉輕輕點了下頭,對這人道“官人啊,你確定要請我們一起去嗎”
這人點點頭,一臉的淫邪相。
妙玉給秀兒使了個眼色,兩人齊齊的放開了手,然后奔奔跳跳到馬孝全身邊,一左一右的挽著馬孝全的胳膊“哥哥,這個人答應了”
馬孝全其實挺不好意思的,畢竟吃霸王餐的事情,這他還是頭一回做,雖然還沒成為事實,但對于結果已經很明顯的霸王餐,馬孝全還是稍微有點不忍的。
馬孝全上前,拍了拍這人的肩膀道“那個啊剛才和你說話的是我兩個妹妹,兄臺啊,既然你這么大方,我也不能不買你的面子是不是你看,我們這人也不多,算上全府的人,也就是79號人吧,你看著辦吧。”
這人一聽79號人,嚇了一跳,剛想反悔溜號,司徒府的梁管家一把揪住他“敢和司徒大人府上的人開玩笑,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
這人一聽,嚇了一跳,但仍然耍賴道“今天是董賊死的日子,你們不能欺負我,再說了,你們光憑嘴巴說,就能證明你們是司徒府上的人啊”
司徒府的梁管家哈哈一笑,從腰間解下來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司徒”二字。
漢末年間,凡是大官的家臣家丁,一般情況下都會在腰間系一塊腰牌,一來是明確歸屬,二來,也是身份的象征。
官越大,腰牌就越好看。而王允位列三公,府里家臣家丁的腰牌自然也是又好看又好辨認。
這人一看到梁管家手里的腰牌,一下子泄了氣,他略有不舍的看著馬孝全身邊的秀兒和妙玉,無奈道“哎,早知道今天就不應該出門了,得,既然讓本公子撞上了,那也無話可說了,隨我來吧”
一行人隨著這人來到一處酒家。酒家并不算大,但是招待百十來號人,也確實不是什么問題。司徒府上下79號人歡天喜地的進了酒家,不出一炷香時間,眾人的面前就盛滿了各式各樣的精美菜肴。
來的路上,馬孝全和這人聊了一會兒,才知道這人叫張強,由于他家里兄弟有3個,他排老末,別稱張三,馬孝全見他挺豪氣,便管他叫三老板。
馬孝全并沒有告訴張三自己的身份,只是隨便編了個謊,就將張三給糊弄過去了。
張三雖然看起來不務正業,但其實馬孝全他們現在來的酒家,就是張三經營的。
“先生,張某人敬你一杯”
馬孝全呵呵笑著,搖了搖頭道“三老板你太客氣了,在下只不過是司徒府上的座客,豈能勞煩三老板親自敬酒”
張三不以為然道“誒先生過謙了,我張某人只是愛結交天下好漢朋友,見先生氣宇軒昂,尤其是這一頭的紫發,張某人就知道先生一定不是凡人。”
秀兒插嘴道“三老板,你說對了喲,我們哥哥是上仙呢”
馬孝全咳嗽了兩聲,示意秀兒不要多嘴。
張三是酒樓老板,見過形形的人,秀兒這一句話,雖然聽起來像是無心之說,但他卻不這么認為。因為前些日子,張三結識了一個姓盧的公子,這盧公子不論從言談還是舉止,張三都是從心底佩服的,尤其是盧公子拜托他找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