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頗感無奈,跟著跳了下去。
這時,馬孝全才察覺到房頂有人,連忙奪門而出,一查究竟,可惜,為時已晚,馬孝全看到的,除了涼瑟瑟的風吹過干樹枝以外,再沒有其他情況。
“是我聽錯了嗎”馬孝全搖了搖頭,進了屋子。
距離花家的祭典大會還剩下兩個時辰的時間,此時,各大豪門望族都已來的差不多了,除了少數幾個不屑于貴族聚會的軍閥以外,其他的人都很賞臉的前來湊熱鬧,當然,你來湊熱鬧是可以的,但是沒有請柬對不起,外面呆著去吧。
兗州,曹操府邸。
程昱手里拿著一張黃金帛片,對主公曹操道“主公,您確定不去嗎”
曹操不屑一顧“那些個士族豪族,除了死讀書,還能干點啥,當然不去了,對了,聽說這兗州有個很有名的人,叫做邊讓,是不是啊”
程昱答道“是的主公”
曹操一揮手“把他叫來,我想和他探討一下詩詞。”
程昱頗感為難“主公,邊讓似乎去東郡參加這個祭典大會了。”
曹操眉頭一皺“那算了,等他回來再說吧,你先退下,我一個人靜一靜。”
“是”
距離祭典大會還有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時,各處豪族紛紛出了歇腳的廂房。
所謂熟人見面分外熱情,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并不是所有的豪族都穿一條褲子,這些個豪族,來自全國各地,自然成了當地的代表。大會尚未開始,這些個地方豪族已經在私設斗臺了。
由于是花家的祭典大會,自然不能帶著護衛亂打亂砸,所以大家都心里默認了另一種較量文斗。
古代的文斗,并不像電視上演的那么簡單,你出個對子,我回你個對子就完事了;古代的文斗,尤其是漢朝的文斗,比較流行一種叫“字字對,句句對,文文對”的玩法,這種玩法說起來挺簡單,但實際上斗起來,卻奇難無比首先,由擬題人確定命題,然后分甲乙兩方漢朝不這么叫,當然也差不多就這個意思,這甲乙兩方并不指一個人或一個家族,而是一群人,所謂群策群智,首先由甲方這群人出一句話,這一句話,出法是甲方的人一人出一個字,然后將這些字連起來,成為句,甲方連續出三句話,將這三句話連成一個長句,被稱為文;而乙方的人,則要按照規則,對甲方的“文”中,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進行對,對完以后,還要將自己的字句連成一個長句,這個長句稱為“對文”,規則要求對文要內容合理、平仄對應,即所謂“字字對,句句對,文文對”。
當馬孝全聽到這個玩法的規則時,不禁咋舌,險些嚇到小便失禁。
這你媽哪里是文斗啊,這完全就是折磨人咬文嚼字嘛。
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些東西,他是無力參與,免得被人笑掉大牙。
祭典大會的主辦方花家似乎對這樣的文斗習以為常,他們不僅不對這事做絲毫的阻攔,反而還出一處干凈暖和的大廳供這些被邀請的豪門望族子弟文斗。
此刻,站在大廳中央的,是一個國字臉的男人,在這之前,他已經率領家鄉的豪門同胞,打敗了3個地方的豪門文士了。
國字臉身邊,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對著大廳在場的所有人喊道“還有沒有要挑戰的”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的低下頭。
一個青衣男子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但是他并沒有上去要挑戰那個國字臉的男人,青衣男子頗感無趣,失望的搖了搖頭,走開了。
青衣男子身邊的白衫男人,也饒有深意的看了那個國字臉一眼,走開了。
對于這兩個走開的人,國字臉并沒有在意,在他認為,這兩個人只是對不出來,逃離現場罷了。男人意氣風發的左右打量著,突然間,他看到了一個紫頭發男人。
這個男人,此刻也瞪著他看,而且,從這個紫頭發男人的眼里,他竟然看了一些純真。
沒錯,在場的人中,有一頭紫發的只有馬孝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