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看起來是如此的和諧,只是馬孝全覺得,這只不過是暴風雨來臨的平靜前夕而已。
果然,花一夕剛一走下站臺,豪族中立馬就有人相互叫起板來。
一個自稱荊州胡家的豪族和一個自稱冀州葛家的豪族,連人都沒出來,就已經干上了。
荊州胡家出戰的是個看起來年齡挺大的男人,這男人外貌上沒有太大的亮點,但是他的肩膀卻出奇的寬,馬孝全暗中比較了一下,如果自己的肩膀是五十公分的話,那么那個荊州胡家的男人應該就有五十八公分的肩寬。
應戰的冀州葛家,出來的是個年歲看起來并不大的翩翩少年,貌似還是弱冠年歲,但氣勢上卻絲毫不輸荊州胡家。
胡家男人上下打量了冀州葛家的這個少年一眼,不屑一顧道“難道你葛家沒人了嗎怎么出來的是個儒子”
葛家少年毫不示弱,反駁道“此言差矣,我葛家人才濟濟,數我最差,最差的當然要對更差的了。”
葛家少年一句話嗆的胡家男人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胡家男人才道“君不見卿。”
葛家少年接道“卿可自避。”
“卿不如君。”
“君可自嘲”
“君不識卿。”
“卿可自薦。”
“卿不明君。”
“君可自裁。”
二人對的可謂是不亦樂乎,馬孝全雖然也懂點意思,但說的多了,思維難免跟不上了,好在身邊有荀攸和郭嘉,那邊說一句對一句,荀攸郭嘉就給馬孝全翻譯一句。
大會的氣氛就這樣被兩大地方豪族給炒了起來,一時間,有更多的豪族加入戰圈。
而整個會場中沒有動的,也有那么幾家。
第一個當數6號位置上的馬孝全了;第二個,是9號位置的盧公子;而第三,則是以邊讓為代表的兗州豪族
馬孝全和盧公子的眼神在一瞬間相交了一下,卻又很快分開,但二人心里已經各自明白,接下來的日子,二人一定會有一場甚至無數場的爭斗。
兗州豪族在第二座,邊讓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些豪族文斗,絲毫沒有加入的意思。
一個同僚坐不住了,悄聲道“文禮啊邊讓的字,我們這不參與,未免”
邊讓陰笑著“不必多心,我們的目標是花月心,其他的,全都無視吧。”
同僚聞言,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敢多說什么,只好悻悻然的退了回去。
“鐺鐺”一陣古典的編鐘聲,讓會前的文斗暫時的停了下來,大家紛紛扭頭望去,只見兩隊花家侍從,排著整齊的隊伍從兩側款款走來,侍從們都是統一的著裝,看起來十分的華美。
侍從們個個以輕紗遮面,叫人有種想上前去,撩開輕紗一探究竟的沖動,而侍從們那曼妙婀娜的身姿,讓這些個豪族的文人雅士們紛紛伸長了脖子,似乎只要如此就能窺探清楚一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