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討厭”花琳嬌嗔著罵了一句,然后縮著身子,合著衣服,靜靜的躺在了馬孝全的身邊。
翌日清早,馬孝全被一股尿意憋醒了,剛準備起身上茅房,突然發現自己的命根子被什么東西給拽住了。
低頭一看,花琳不知道什么時候睡在了他的身邊,而讓馬孝全更加哭笑不得的是,花琳的右手,此時正隔著薄薄的褲子,死死的抓著他的命根子。
馬孝全試圖挪動身體,想用自然的方式讓花琳松手,可是熟睡中的花琳卻絲毫沒有縮減力道的表現,反而在馬孝全挪動了幾次身子后,抓的更加緊了。
馬孝全頗為無奈,現在自己尿憋的厲害,如果一直花琳這么抓著,那還上不上茅廁了
“咳咳”馬孝全忍不住了,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然后搖了搖花琳,“琳兒琳兒”
熟睡中的花琳像是一只安靜的小貓咪,可被吵醒的花琳,那就是一只小母老虎了。
馬孝全剛叫了沒兩聲,花琳猛地睜開雙眼,狠狠的捏了馬孝全一下。
“啊”馬孝全知道花琳捏的是哪里,他齜牙咧嘴的喊了一聲,求饒道“好琳兒,哥哥要去茅廁,松手啦”
花琳一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抓的哪里,連忙松手,嬌羞著背過身去,不敢看馬孝全。
花琳以前抓過自己一次,不過那還是花琳很小的時候,現在,這個丫頭已經是16歲的大姑娘了,很多事情,也懂了不少,而在漢末,16歲的女娃兒,多數情況下都是孩子的母親了。
“哥哥討厭”花琳捂著羞紅的俏臉,奪門而出。
馬孝全哈哈一笑,也跟著出了廂房,不過他沒有去追花琳,而是沖向了茅廁。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沒有永遠聚在一起的大會。
清早時分,外出辦事的族長花一夕回來了,眾豪族起來后,同花一夕寒暄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花一夕和花兩儀兄弟倆共同歡送了這些豪族后,滿意的進了廂房。
廂房內,花兩儀向花一夕描述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故事,以及馬孝全答應的事情。
花一夕聽完,高興的敲了敲桌子,道“兩儀啊,你做的很好,這百忙之中把你叫回來主持大會,實在是對不住你啊。”
花兩儀笑了笑“大哥見外了,你我同屬本家,又同出一脈,何談對不住”
花一夕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兒,花一夕才道“嗯那紫頭發的哦,姓馬是吧那馬公子真的能夠御火”
花兩儀點點頭。
花一夕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下“看來,我本家有救了啊”
花兩儀擔心道“大哥,那月兒的事情月兒的婚約”
花一夕點點頭“兩儀啊,女人永遠都是附屬品,家族的繁榮,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月兒雖然是你我看著長大的,但是為了家族,也只能犧牲她了”
花兩儀似乎有些擔心“就怕那馬公子知道后,會震怒異常啊”
花一夕嘆了口氣“但愿吧對了兩儀,盡快安排一下,再過一陣子月兒滿18歲了,就將她送到袁家去”
花兩儀低下頭,輕輕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