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由于春藥難以配置,且人必須服用達到一定分量才有效果。
剛才師母花月心只抿了一點點,這點分量對于春藥的發作可以說是基本沒有。
“師母,多了不喝,就喝完這一杯吧”
花月心想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著將手上酒杯中的水酒一飲而盡。
“好”毛剛心中大喜,連忙從花月心手上接下空酒杯。
“師母,這酒怎么樣”
花月心輕輕的嗯了一聲“這酒很清淡,但很香醇,是好酒”
毛剛呵呵一笑“這酒是徒兒從襄陽運過來的成年佳釀”
“哦,難怪”花月心摸了摸臉龐,“奇怪了,怎么這么熱啊”
毛剛點點頭,裝模作樣道“師母不必多慮,這佳釀放置多年,味道淡雅且解人疲乏,如果一個人身體越疲乏,熱的感覺就會越強烈,這是很正常的解乏現象”
毛剛這么一“解釋”,花月心稍稍釋然一些,不過身體上的燥熱,讓花月心很不舒服,就連下半身的私密處,也開始燥熱起來
花月心已經生產過兩個孩子了,男女之事,她要比沒有子女的毛剛清楚很多,雖然毛剛如此解釋,但下半身的私密處傳來的陣陣燥熱,讓花月心還是不禁覺察出酒中有問題。
“毛剛啊,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毛剛哪肯走,他很享受師母現在的狀態,他要等,等著師母受不了,求他、讓他上她
“毛剛,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毛剛嘿嘿一笑“師母,你真是多慮了,我是您的徒兒,難道我還會對您有什么非分之想嗎”
話雖如此,毛剛人卻站了起來,走到花月心身邊,將右手輕輕的搭在了花月心的香肩之上,緩緩的撫摸起來。
“你干什么”花月心大叫一聲,想要站起身,可毛剛隨之而來的雙手,卻毫不遮掩的壓到了她的雙肩之上。
“師母我喜歡你”毛剛幽幽的說了句,雙手卻不自然的向花月心胸前的雙峰襲去。
花月心的身子只有馬孝全碰過,豈能允許其他的男人觸碰
毛剛本以為自己的咸豬手會得逞,沒想到花月心突然一扭身,從他的掌控中掙脫了出去。
“出去”
毛剛意猶未盡的將雙手伸到鼻前,輕輕的聞了一下,淫笑道“師母,這么多年了,我喜歡你哦不,我愛你愛了這么多年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花月心渾身燥熱,嬌喘連連,此時的她,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強撐著,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花月心的視線慢慢的模糊起來。
毛剛內心狂喜,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要得到、要壓在身下的女人。
“媽的”終于,毛剛急了,他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長褂,撲向花月心。
花月心全身酸軟,身子不由自主的燥熱著,她斷定,那所謂的佳釀中一定放了催情的藥物。
“毛剛,你”話未說完,花月心已經被毛剛撲倒在地。
看著面色紅潤的師母,毛剛的狂笑不已,就在他要伸手準備撕扯師母花月心的衣襟時,突然,從房頂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毛剛,你的膽子不小啊。”
毛剛愣了一下,手停了下來。
“誰”
屋頂那個男聲繼續道“你明知故問啊”
毛剛眉頭一皺,隨即想起這個男聲的擁有者。
“媽的”毛剛咬著牙松開了花月心,站起身,警覺的看著房頂“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哈哈早在你那佳釀出現的時候,我就來了”
毛剛一聽,大為光火,好在自己還沒有將師母扒光,否則的話自己和師母的事情就要暴露了,當然,暴露在這個人的眼中,貌似也沒有什么問題,只是讓別人知道了,可是很不爽的事情。
毛剛有著不輕的潔癖,平時和他的小妾們〇〇xx時,他都要熄燈關門關窗,因為他憎恨光亮,因為和他那樣的女人都不是花月心。
對待自己的小妾都如此,對待自己心中的女神更是如此,毛剛可沒有大方到可以和屋頂上那個男人分享快樂的地步。
“你什么事”
屋頂上那個男聲道“沒什么,我只是不太高興你栽贓我”